法假装出自己毫不在乎的样子,看到你身边有着那样可爱的“她”陪伴。”

    “哪怕我想忘却这段回忆,也根本、根本无法做到。我做不到。我会忍不住脑补着她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做不到不想,不去幻想。”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阿,老板……”

    大概,

    明天的晨光,比之昨日,已完全不在同一片幕布之下了。

    色彩会变冷,

    就像人心,亦有温度。

    ——

    啪嗒、啪嗒。

    点点雨滴,坠落大地。

    天阴霾,

    乌云密。

    糖花低下了头。

    如行尸般,步向园区后门。

    口袋里未带雨伞。

    但其实没关系。

    就这样淋着雨,也没有什么问题。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畏惧出门,

    不想出门,

    不想下楼,

    不想碰触到自己那三叠间以外的空气。

    ——“因无人为自己撑伞。”

    从小到大,

    没有这样的人。

    家教的严厉,长辈的掌控欲,被冻结的账户,被没收、撕毁、投入火堆的漫画书。

    时至今日,犹记烧烤派对里,父母狰狞的笑意。

    “我啊。”

    “不是男人的玩具。”

    “不是你想把我卖给谁,就可以卖给谁。”

    ——所以说,你们这样的人,最讨厌。

    最讨厌了。

    “阿……”

    雨势渐大。

    重新沿着逃亡路线,路过了花坛旁的猫据点。

    大橘蹲在原处,抬脖瞅了一眼糖花。

    似是被她丧尸般的模样给震慑到了,

    这次没有再派出小弟尾随驱逐。

    只是闭嘴目送,以示尊重。

    阿。

    糖花来到小区南门,黑色的铁栅栏前。

    将双手握住其中两根栏杆,像是监狱里的囚犯,偏首,无神看向收发室的窗沿。

    屋里的刘大爷被吓醒了。

    关掉了听书,踢了一脚开关。

    门开。

    将丧尸放出了小区。

    阿。

    糖花叹了口气,一把将黑色的健身包甩在墙角的垃圾堆里。

    跟踪什么的,

    不需要了。

    哪怕里面还藏有着攒了许久钱才买来的窃听设备,

    今天以后,也完全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话说。

    今晚,夜色也不错。

    若就此放手,或许还来得及。

    回家之后洗个澡吧。

    认真的清理身体。

    吹干头发。

    穿上漂亮的衣服。

    化个精致的妆容。

    涂上用老板打的钱购入的桵色唇彩。

    再喝一盒香蕉牛奶。

    最后整理一次房间。

    把865张老板的照片从墙上取下。

    擦拭过后,保存在盒子里。

    在那之前,每一张都再看几遍。

    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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