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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尘,抹灰,丢掉他认为的糖花不需要的东西;

    在角落里放置毒药(蟑螂诱杀小糖丸),喷洒空气净化剂;

    把厕所里的地漏处堵死的头发全都用镊子夹出来(糖花长时间熬夜掉的长发),并且转移到垃圾袋里;

    甚至还用刷锅球把糖花那为了节约生活成本而天天用来煮泡面的小奶锅和热水壶给从内到外刮擦了一遍。

    一系列操作看得糖花头晕目眩。

    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打扫”(下楼丢个垃圾),根本不算打扫。

    老板的打扫,才是thenextlevelplay。

    嗚。

    我好邋遢阿。

    老板他……怎么什么都会呀……

    等等,

    他刚刚在卫生间里,一定看到我挂在绳子上晾着的内衣了吧……

    阿……

    糟了呀。

    完全没收呀。

    “……”

    糖花浑身发烫,小脸上的色彩已经从肉红升级为落日红。

    眼看就要羞得滴出血来了。

    然而此刻,陆清并不给她继续发呆的机会。

    “起来。”

    他说道。

    “嗚?”

    糖花懵然抬首,见老板不知何时又从那个“道具袋”里取出了一套新装备——

    床铺三件套。

    分别是床单、被罩、枕套。

    全是新的,刚刚在楼下的大型商超购入的。

    “我看你这床能有至少两个月没换床单了,给你整了一套。你赶紧下地,我给你换上。”

    陆清冷着脸命令道。

    “阿……好、好的……”

    糖花唯唯诺诺的用被子包起自己,并将来不及收拾的400多张打印纸藏在身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然后猫在陆清身后的角落里,不敢说话。

    三叠间的小屋干净得有些令她不自在……

    就好像是别人的家一样。

    住在这样舒适的环境里,才能体现出这间小屋3100元一个月租金的价值吧…?

    自己之前住的,好像都是老鼠窝一样的存在耶。

    没有老板的话,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甚至会就这样慢慢死掉呢。

    老板……

    糖花看着陆清在自己的床上麻利且熟练的铺床单、换枕套,忽然觉得,他好像什么都会,

    就好像是万能的一样。

    …

    事实上。

    天天研究“女仆”相关体系的陆清,怎会不知“女仆”平日里需要做的工作都是什么。

    又怎会不知,和“女仆”对应的“执事”,所要掌握的技能都是什么。

    陆清有个特点,

    那就是,喜欢的东西、感兴趣的东西,

    “必要挖根究底”。

    喜欢女仆,就要完全了解女仆、研究女仆、甚至剖析女仆。

    女仆穿什么,女仆干什么,女仆的言行举止是什么,工作上的细节都有什么。

    一切的一切,陆清全都要搞清楚。

    他的偏执,不光体现在对于“音乐”这件事上。

    对于“创作”,对于“取材”,亦完全同理。

    【只有真正了解过的东西,写出来时才会自信,才会不存在任何漏洞及问题。】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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