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主动告诉罗阳要送到什么地方.
晨光如融化的琥珀蜜浆,在丝绒窗帘的缝隙间蜿蜒游走,些许透进来的光线将主卧浸泡在了金色里。
郭怡蜷缩在毛毯里,连睫毛都泛着酸。
昨天晚上被罗阳反复折迭的腰肢在此刻就像是被压路机碾过,稍一动弹就觉得酸爽无比。
她试着动弹手指,结果发现连指尖都泛着无力,这是昨晚攥紧床单后遗留的酸胀感.
郭怡睫毛轻颤,挣扎了几次才勉强睁开眼睛。
入眼身边,空空荡荡。
凹陷的枕头上落着几根头发,在光线下泛着乌黑的油性。
她下意识的去摸了摸,枕头上居然还残留着些许温度。
应该离开没多久。
郭怡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呆愣了许久。
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昨晚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跟着罗阳来了这里,然后又稀里糊涂的被.
明明只是想要留一个电话号码,结果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混蛋.”
郭怡哑着嗓子嘟囔了一句,似乎有点不甘,又仿佛是娇嗔。
突然间里,像是被脑海里某个画面击中,她的脸滚烫起来,紧接着就猛的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露在空气中的耳尖红的几乎要滴血。
那个男人昨晚简直就是牲口,还玩的那么花从浴室到落地窗,移到主卧里之后,还将自己抵在衣帽间的全身镜之前,逼着她看自己失控的摸样。
“造孽啊.”
郭怡咬着毛毯的一角呜咽,昨夜那些荒唐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害羞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信条睡了一地,连渣渣都没剩下。
要知道两人才认识几个小时啊.
就算是想要嫁入豪门,也没谁这么急着钓金龟婿的。
自己却傻傻的,急吼吼的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