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搭呀。

    白栀算得上是瘦小了,脾气秉性也是温和的,怎么也和那个勇猛的下山虎不搭呀。

    白栀瞥了几人一眼,转过身,将肩膀上的毛巾披上。

    解雨臣看着白栀委屈的小表情,突然觉得这老虎跟了她也是受了委屈了。

    “那你这几天一直心情不好是因为这个?又不是什么大事,这有什么不说的。”

    “哇~”

    “你别哭啊,怎么了。”

    解雨臣看着直接委屈大哭的白栀心疼又疑惑。

    “我不喜欢,她刚扎一针我就嚎了一嗓子,她竟然就打晕了我,我连花样都没有来得及选呢。“

    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的白栀哭的像个开水壶。

    吴邪看着小两口抱在一起,甜蜜幸福的样子,突然跑出了房间,又拿着一个小竹篓进来。

    上前拉开解雨臣,把东西放到白栀的面前,“这是什么玩意,黑瞎子昨天神神秘秘的把它放我被窝里的,我也没敢打开看看。”

    白栀接到手上,晃了晃,放到耳边,听着里面“嘶嘶嘶”的声音。

    看了看黑瞎子惊讶的表情,张开嘴,“哦,我知道,这个是鸡冠蛇,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储存器,他是想让这玩意咬你一口,然后你就知道别人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了。”

    苹果以极快的速度砸到黑瞎子的怀里,吴邪站在白栀面前,对着他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人啊你,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咬咬胶,还把它放我被窝里,你是生怕它咬不到我啊。”

    黑瞎子接住苹果,笑嘻嘻的说“按照你的邪门程度应该是咬到你的,我哪知道你竟然会没有事啊,这样看来,白虎确实有用,至少辟邪效果极好。”

    白栀将盖子打开一条缝隙,按住蹿出来的蛇头,将蛇牙按在吴邪的胳膊上。

    四目相对间,吴邪白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白栀淡定的将蛇放了进去,再一次抬头,就只看到了别人惊讶的眼神。

    “怎么了,这不是完事了嘛,等他醒了就行了,给你,它没有用了。”

    黑瞎子将竹篓抱在怀里,指着躺在地上的吴邪,“要不要再给他做个手术。”

    白栀蹲在地上,扯着吴邪的脸,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

    “不用,都是毒液进入体内,就是一个见效快一个见效慢而已,倒也不用非要跟吴老狗一样当个残疾。”

    张起灵将吴邪放在肩上,看向白栀。

    “放床上就行了,等他醒了咱们就直接起飞,巴乃走起,顺便把吴三省也捎到杭州。”

    张起灵转身就走了,将吴邪扛回了屋子。

    吴二白等了半天,就是没有得到吴三省转院的消息,无奈之下只能打电话给吴邪。

    “小邪,你三叔怎么还没有转院啊,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啊。”

    张起灵拿着电话,看着不省人事的吴邪,出门找了白栀。

    “吴二白。”

    “哑巴张。”

    白栀刚接到电话,就听见了吴二白的那句话。

    “什么叫哑巴张,叫张爷,你要是叫他一声张族长也行,放尊重点,什么事。”

    吴二白一听是白栀的声音就头疼,只能一边按着头一边说“三省怎么没有转院。”

    “明天我们去巴乃,把他捎带到杭州,会给你打电话的。”

    “行,知道了。”

    白栀听着挂断的声音,将手机交给张起灵。

    今天无事,找解雨臣腻味去。

    吴三省双腿被废之后,还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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