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他看见了之后还是有些意见的,怕白栀在酒吧被人盯上害了,结果白栀亮出了她的大板牙,对着他示威。

    “起开,我爱穿什么穿什么,还不如清朝古董呢。”

    说完就跑了,还是他在后面看了一个晚上两人一起回家才放心的。

    听着白栀的事迹,姑娘的爱心泡泡也没了。

    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她做不到守着爱人的后代活一辈子。

    最主要的是,白栀很明显排斥所有对她有爱慕之心的人。

    “别喜欢她,会让她很困扰。”

    姑娘看着白栀开心的拿着小裙子在窗口比量,摇着头走了。

    算了,她还年轻,还是不干那些惹人厌烦的事情了。

    好在不是遗产继承,只是财产的转让,手续办的很快,三个月就全部交接完了。

    而白栀,还选了不少的东西作为她死后的陪葬品。

    灯球妈妈看着那堆“帝王陵寝”陪葬品,沉默了。

    "算了,存起来吧,反正都是栀子的。"

    然后默默收起来,承诺那些东西只会是白栀的财产。

    躺在摇篮里,让摇篮随意的飘,白栀用一种很安详的睡姿躺下了。

    “妈妈,我的惊喜呢?你不行了?我怎么没看见花花和瞎子他们啊。”

    她以为她要死了,所以在等死。

    灯球妈妈闪着乱码的身体,突然定格:“睡吧,孩子。真的,睡吧。”

    沉默了一会儿,直到白栀睡着。

    “走你。”

    然后一个大力,将人连带着摇篮一起扔走了。

    “小混蛋。”

    惊喜不都是这样送的吗?

    谁家惊喜是有准备的,有准备的惊喜不是惊喜,那是喜。

    这是白栀的惊喜,但是对于大晚上带着人出门去荒郊野岭捡白栀的人来说,就不是惊喜了。

    这是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