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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双臂环胸,没好气的看着那个傻子一样的长老。

    “对对对,什么你都不知道,你那个脑子跟热水烫嘴长的泡一样,里面全是水,还是坏水,想出来的东西没有一个好的。

    就张泽专那个老实性子,你觉得他能压的给他那个一百八十斤反骨的儿子?

    张启山一个军阀,他能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

    也就是现在没有文武补服了,要不然他就真的实打实的衣冠禽兽了。

    一整个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的混账!”

    白栀现在也不能说是生气,更多的是厌倦和烦躁。

    看见故人的脸,看着他们熟悉的神情,但是有的,只有遗憾和烦躁。

    不是她的人,越看越心烦。

    “玛德,早晚带着你们一起死!”

    活的久可以,惊喜也可以,但是这种惊喜,白栀发誓,她不喜欢了。

    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喜欢。

    这里能让她还有眷恋的,只有白玛和夫人了。

    她们是遗物。

    是白栀的张起灵、黑瞎子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