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来,被扎的紧实的茅草倾斜摆放,只能堪堪挡住不大的雨。
但是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侯月楼。
白栀躺在楼上的摇椅上,眼神呆滞的看着那轮残月。
她对着解雨臣吟过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所以,它叫侯月楼。
等到月亮升起,她的爱人,就要按照约定,来找她了。
可是,那么多的月亮,从满到亏,等的她就好像眼前这轮月亮一样。
她和黑瞎子一起写过《郑风·风雨》,可是到了现在,她却找不到一点以前的期盼了。
她曾幻想过重逢的喜悦,重逢的委屈。
可是,到了这一步,她只觉得好累。
摇椅轻轻的摇晃起来白栀闭上眼睛,只有夜风听到了白栀那只在唇间的话语。
“云胡不喜?云胡,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