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闹到公司来,我让他们全家都不得安宁。”
白栀气冲冲的走了,留下解雨臣一个人面对着一地狼藉。
白栀的那个消息放出去没多久,几位族老就争先恐后的窜到了解雨臣的面前,对着他苦口婆心的劝他。
让他三思,让他管管白栀,让他体谅一下族里的长辈。
甚至那三个苦主的家人也过来讨公平了,但是解雨臣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说爱吗?解雨臣还真能忍着他们。
说不爱吗?解雨臣还真就没给他们公道。
对此,解雨臣只是看了那几人一眼,平淡的问了一句,“你们会跑吗?”
一群人愣了一下,纷纷摇头,然后七嘴八舌的说,为什么要跑?凭什么要跑?凭什么是他们跑?
解雨臣紧接着又说,“对呀,你们又不会跑,所以你们就受着这份委屈呗。”
“凭什么!”
解雨臣看向发问的那人一眼,“凭什么?凭腿长在栀子身上,栀子会跑!”
真有意思了,一群不会跑的东西,受委屈就受委屈呗。
真要让白栀受了委屈,真跑了,他上哪儿找人去啊。
后来白栀发现,每次她将解家闹得乌烟瘴气的时候,解雨臣都不会说她,而那群人也没有一个人闹到她的面前时,她就知道她要被惯坏。
因为她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是惹惹这家,就是惹惹那家,反正一年到头在京城的解家人都被她折腾了一遍。
白栀又一次自由搏击之后回家,解雨臣着急的看着白栀“可怜兮兮”的给手上药,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手都打成这样了!”
解雨臣挤走丫鬟,给白栀上完药,气冲冲的走了。
不行,他要去收拾一下那家人。
白栀那么柔弱,怎么能还手呢!
白栀在家里看着裹成猪蹄的手,津津有味的吃着鸡爪子。
反正她没吃亏,她心情好。
而且就她今天这么“严重的”伤,足够解雨臣让躺在病床上打着石膏的那家人破产了。
她怕啥?
她啥都不怕,解雨臣又不会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