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卡准了午餐的饭点。

    闻雯翻身下车,摘下头盔来,神清气爽的一叹,向着目瞪口呆的季觉咧嘴:

    “有酒吗?”

    “我说闻姐,你才刚出院吧?”

    季觉瞥着她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试探性的问:“不会除了我之外,连个喝酒的朋友都找不到了吧?”

    “……”

    闻雯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看着他,用一种核善可亲的眼神。

    于是,季觉只能举手投降。

    “只要你喝大了别拆我房子,管够。”

    “这还差不多!”

    闻雯愉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入,熟门熟路的走进他的客厅里,从柜子里找到自己上一次留下来的半瓶威士忌,豪迈的对瓶吹,吨吨吨。

    坏了,这阵势……

    季觉的眼角抽搐了一瞬,吩咐伊西丝赶快点外卖搞点热的来吧,最起码这是自己歇逼之前,好歹先吃两口热菜垫垫。

    “亏我还担心了你大半宿合着你活蹦乱跳,屁事儿都没,酒量比我命都长……”

    季觉翻了翻厨房和冰箱,凑合凑合,拍了个黄瓜开了几个罐头,好歹是在闻雯酒兴大发开始吃桌子之前端上来:“昨天那是怎么回事儿?搞出那么大阵仗来。”

    闻雯动作停顿了一下,轻叹着,神情顿时复杂:

    “一言难尽。”

    季觉点头:“哦,那就不问了。”

    “……”

    闻雯沉默了半天,看着他,神情更复杂了:“你这家伙……真就一点都不按套路来是吧?”

    “不,只是觉得,如果你不想说话的话,我问来问去做什么?你都跑到我这边来喝酒了,我难道还能像憨憨一样找瓜吃么?”

    季觉暴风吸入了两个罐头之后,好歹垫了点肚子,才端起酒杯来:“如果想说的话,我肯定听,我自认还算嘴严的。

    如果不想说的话,那我陪你喝一顿咯,聊点其他的不也挺好?对了,你摩托没修好,找的店不行,发动机的积碳还是有点严重,这样下去,过不了几个月就报废了。”

    “什么玩意儿?!”

    闻雯震怒,筷子都捏碎了:“花了我一千六呢!”

    “……修到这程度,你以前来大陆汽修店,我只收你八十还包精洗。”

    季觉问:“要换一辆么?最近几个月新来的设计做了一款全新的仿赛型号,我们还打算进军一下城内市场呢。”

    “算啦,回头我去找那家老板好好讲道理。”

    闻雯叹了口气,撑着下巴,沉吟许久之后问:“新泉那边状况怎么样?没出什么茬子吧……”

    “啊?你是说昨天么?还好,不过是厂房和地面需要修缮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别的地方却鸡飞狗跳,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好像我要抢他们鸡蛋一样。”

    季觉嗤笑一声,神情旋即漠然:“倒是没预料,前前后后来了两个不知道哪儿跳出来的家伙,一个心枢,一个绝渊,费了我不少事儿,等过几天我抽出空来,就去看看他家究竟有多少良才美玉。”

    “……”

    闻雯的神情顿时越发复杂。

    按照她对季觉和工匠的了解,一般来说,这句话的意思和‘鲨他全家,打他妈妈’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是,现在做事都流行做这么绝吗?

    闻雯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你小子,是一点都不担心误伤是吧!

    “一般来说,咳咳,拿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家里人多少都是无辜的吧?”

    “啊,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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