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不想要再听了!

    「不,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羡慕你了而已。」季觉缓缓的告诉他:「甚至是在第一次赢过你之前,是在见到你第一面之后。」

    「季觉一」

    楼封面色铁青,咬牙,无法承受这样的羞辱,就在准备断然转身的时候,听见了季觉的轻叹。

    「因为直到和你握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是一样的。同样都是两只眼晴一个鼻子,同样都是学徒,同属余烬,走在同样的路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们之间的差距,也并没有那么高不可攀,对吗?」

    季觉终于笑起来了,并不嘲弄,也没有轻蔑,只是郑重的告诉他:「时至今日,我依然是这么想的。」

    起跑线永远都在脚下。

    同属余,这一份更选攀升之心又有什么不同?

    可区别在于,我已经跑过了一程,现在你要追上来么,楼封?

    楼封没有说话。

    「虽然我不觉得自己有了提议别人就一定要答应,但我觉得这样对我们都是好事。

    联合与否,事关重大,仓促之间逼你表态也没有任何意义,具体的协议和接下来项目的开发展望,都在这里,希望你能考虑一下之后答复我,一切都可以商量。」

    季觉递过去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厚厚一叠。

    楼封迟疑,没有伸手。

    犹豫着,要不要接过这一份邀请,或者,甩手摆开,仰天冷笑一声,三十年南渡江东,三十年南渡江西,大家走看瞧。

    可季觉的动作毫不动摇,只是静静的等待。

    直到楼封伸手,握紧了,才缓缓松开。

    季觉笑了起来。

    「工匠的事情已经谈完了。」

    他问:「现在,老朋友之间,可以去喝个茶了吧?」

    楼封叹了口气。

    点头。

    然后,就后悔了。

    因为茶水真的烂的一批!

    茶确实是好茶,可再好的茶,不好好保存,放在海州这个鬼天气里,也要变质的!你季觉一个大塘瓷缸子泡一切的家伙懂个屁啊!

    喝进嘴里又苦又涩,苦味挂在喉咙里,一直残存到了晚上,楼封躺在海岸准备的客房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季觉这狗东西装模做样泡茶的样子,忍不住起来就想要骂娘。

    然后,就听见的一声!

    门被一脚端开了。

    好消息,不是季觉这货而走险,麻痹了自己之后趁着自己没注意图穷匕见,要把自已也变成良才美玉。

    坏消息,端门的是自己的姑姑。

    手里还提了瓶不知道哪儿买来的酒,吨吨吨,眉飞色舞:「嘿,别说,这小玩意儿还真带劲!」

    「你喝酒了?」楼封面色大变,已经开始害怕了。

    「唉,本地人自己酿的米酒而已,没度数,吹吹风就好咯。」

    你这样子,明显不是吹风就能解决的程度啊!

    可楼偃月大喇喇的坐到了他椅子上,翘起了腿,喷喷感叹:「你小子还在纠结呢?不是挺好的事儿么?

    不论成和不成都不吃亏啊。」

    「不是成不成的问题。」

    楼封叹了口气,摇头,欲言又止,又无话可说,

    还能说什么?

    无非是不甘不平不忿罢了,气度狭小,说出来也徒惹人笑。

    「你们余烬真蛋疼啊,搞不懂!还是白鹿干脆一些,一句你瞅啥,就直接可以开片了。」楼偃月的指头缝里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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