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

    主要是怕这家里废物含量太高了的话,姨妈打扫的时候,顺手再给自己一嘴巴鸡咳不完米,狗吃不完面,火也烧不断锁。

    季觉流光了口水和眼泪之后,终究还是呆滞一叹,抬头问道:「老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

    叶限从报纸之后抬起一双眼睛,看过来,嘲弄轻叹:「知不知道,有区别么?」

    自己耳提面命这么久,三令五申让你不要搞事,好赖话都说尽了,结果你这狗东西搞的一次比一次大,绝活儿一次比一次狠,闭上眼晴就往坑里跳,还跳出水平跳出精彩.—

    结果临到头来跟我说,老师我不想做涅?

    你看看你干的那些破事儿吧!

    从故始祭庙到林中之国,一件件一桩桩,愣生生把自己做成了现世的心腹大患,卢长生活了都摇头,连夜都得扛着化邪教团走。

    人都死了,怎么能背的了这么大的锅呢?

    除了涅,这么大的篓子,谁还能接得住了?

    你不破门,我特么都想要清理门户了好么!

    「惨啊,我好惨啊———我太惨了—」

    季觉再一次翻滚哭叫了起来。

    可看到自己老师,顿时又觉得自己似乎也不是那么惨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一系在破门这种事儿上的吊诡传承是个什么道理,但想想一下,前脚和老师决裂了,破门而出,后脚加入了涅,再抬头一看,还是同一个公司,同一个老板,同一张脸怕是天都塌了!

    师徒两个,居然撞了同样的树,吃了同样的亏—-再想想远在幽邃的兼元,只能说,这一脉究竟是个什么传承啊,总感觉哪里有问题!

    「行了,别豪丧了,烦。」

    叶限合上报纸,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从自己的椅子上起身,推开了工坊的门:「难得有点时间,在给你来上一课好了。

    让我这个当老师的看看,你又有什么长进。」

    「啊?」

    季觉呆滞,顿时本能的浑身发毛:「不是,老师,我这才刚刚好啊,也没犯什么错吧?」

    「虽然要找理由的话,一找一大堆,不过,硬要说的话,那都不过是借口。」叶限忽得微微一笑:「所以,别误会,我只是单纯想揍你了。」

    聚变爆弹是怎么丢的,关自己屁事儿,白邦怎么样,也和自己无关。可拜某个只会狗叫的学生所赐,自己恐怕又要被那个老东西嘲笑好长时间了—

    光是想想以后见面时对方那一副我什么都不说但你懂的的表情,叶限就已经拳头硬了季觉的眼泪顿时再也止不住了。

    这沟槽的天炉怎么那么坏啊!

    可再怎么不情愿,听到久违的灵质攻防课的时候,心里居然不由自主的,微微一动,忽然对自己和老师之间的差距,产生了那么一点小小的疑问和好奇。

    余烬的反骨,居然隐隐有点作票了。

    试试呢!

    他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一脚,决定试试。

    然后,就逝世了。

    十分钟后,满目疮的工坊地下空间里,传来了叶纯幸灾乐祸的嘲笑声。

    可给她看爽了。

    鼻青脸肿的季觉,仰天倒下,喘不过气来了。

    而就在对面,叶限甚至连气都没喘,汗都没流,依旧云淡风轻,甚至,比以前还要更轻松了。

    毫无任何的压力。

    不,她所感受到的压力也没有半点来自于季觉,几乎全都来自于自己。

    在对手实在是太弱的时候,克制着自己不一拳去把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