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雏田就仿佛是猫咪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忽然变得羞涩起来。

    “我们出去谈。”

    油女志辉来到了小院之中。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日向宁次取下了额头上的缠布,露出了笼中鸟。

    不出意料的话题。

    格局要打开啊。

    “你认为它掌握了你的命运?”

    油女志辉看了眼,问道。

    “难道不是吗?”

    日向宁次咬着牙,双眼露出了憎恨,“从被种下笼中鸟开始,我就失去了自由,成为了奴隶。不管我如何变强,永远都无法挣脱这命运的牢笼。”

    “这就是你仇视宗家,蔑视弱者的原因?”

    油女志辉平静问道。

    日向宁次呼吸一滞。

    他被油女志辉平淡的姿态所刺痛。

    “我不该来找你的。”

    日向宁次忽然觉得无趣,“你根本就不会理解。”

    “你认为是谁的错?”

    油女志辉丝毫不受影响,继续问道。

    “当然是宗家!”

    日向宁次刚平息的情绪又涌了上来,“正因为笼中鸟,我父亲才不得不去死!”

    “不。”

    油女志辉摇了摇头,说道,“错的是这个世界。”

    “……?”

    日向宁次只觉得莫名奇妙。

    “根源在于制度。”

    油女志辉语气平淡,说道,“从火之意志到笼中鸟的制度,都是错的。”

    “你……你说什么?”

    日向宁次吓得退后了一步,一脸惊骇和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