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犯事土著已经被吓崩溃,他疯狂的扭动吼叫着,脸上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武文勇毫无怜悯的拖着敲打石块用的大锤走了过去,这种大锤不能做兵器,但用来行刑,简直恐怖!

    嗨的一声,武文勇一锤就砸到了土著的命根子上。

    “啊呀!”一声极为高亢,非人的惨叫直冲云霄,震得人耳朵发麻。

    一片血肉模糊!

    嘶!在场所有的男人,甚至连莫子布都不例外,集体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起夹紧了屁股,后背一阵阵发麻。

    土著们中那些一样犯了奸淫之罪的,基本都已经吓得瘫软到了地上,有些家伙甚至屎尿齐流了起来。

    不过多时,又找出来了二十几个被下半身支配的蠢货,全部由碎蛋者武文勇行刑。

    他们一时还不会死,而是会在钻心的痛苦中,凄厉嚎叫几个时辰到几天不等,然后凄惨死去。

    人群中的齐亚德.阿里在最前面,他完全失去了几天前的意气风发,几次求死都没有成功,已经近乎崩溃。

    莫子布走近他的时候,齐亚德.阿里呜呜哭泣着,连连磕头求饶。

    莫子布把这个家伙直接拎了出来,拖到王春发面前,“阿叔,这是伱的叛臣,当由您惩处。”

    说是让王春发惩处,但莫子布根本没给选择的余地,直接递给了王春发一把还带着肉沫的斧头。

    王春发看着莫子布,双手很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眼神中还有几分小小的恐惧。

    王家不是什么才下南洋的新人,他们家下南洋几百年了,在洛坤生根也几十年了。

    王春发受过足够的政治手腕和阴谋诡计培养,也是个能屈能伸的角色。

    所以他才能在旧潮州系逐渐没落之后,想出去投靠郑信这条金蝉脱壳再借兵杀回来的妙计。

    但打打杀杀这些,王春发从生下来就没接触过多少,他命令过家丁去教训不听话的土著,但自己从未亲临指挥,更没有杀过人。

    前几日在港口鼓足勇气,竖起大旗,就已经是他的胆气巅峰,也是平生见过最残酷的局面了。

    万众瞩目中,王春发深吸了好几口,终于鼓足勇气接过斧头,他双手握住,看着不停在地上磕头的齐亚德.阿里,就是砍不下去。

    杀人这玩意,应该说冷兵器杀人这玩意,其实大多数人第一次做的话,是非常非常需要勇气的。

    不信的话,别说杀人了,就是一条大鱼,一只大鹅,大多数人第一次都要做足够的心理建设后,才能下得去手。

    莫子布之前还曾经看见过第一次学杀猪的,胡乱捅了五六刀都不敢往要害猛扎,猪没怎样,他浑身颤抖哇哇乱叫的都快脱力了。

    王春发就是这样,在所有华人目光逼迫中,他迟疑了一两分钟,方才有勇气一斧头劈下去,只可惜眼睛还是闭着的。

    偏了!莫子布撇了撇嘴。

    这一斧头,从齐亚德.阿里的耳朵边擦了过去,将这狗东西的耳朵削了半个下来,然后斧头重重落在肩膀上,竟然都没陷进去。

    齐亚德.阿里吃痛之下,爬起来就要跑,然后猛地就被陈光耀给一把摁住。

    王春发这边,听着刺耳的尖叫,闻到了齐亚德.阿里屎尿齐流带来的恶臭,浑身直接一抖,斧头落到了地上,再也没力气拿起来了。

    ‘唉!’所有的潮州人,在此刻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莫子布弯腰拿起斧头,施施然走到齐亚德.阿里身边,然后示意陈光耀放他起来。

    后背传来的力气陡然松开,齐亚德.阿里惨叫一声爬起来就要跑。

    莫子布轻蔑一笑,等他跑出几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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