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些膈应。

    在他看来,不管长辈怎么做怎么说,到底还是长辈,基本的礼貌还是要维持的,不能因为旁人稍微忽略她,她就怨恨上了,直接甩脸子算什么?长歌宗弟子,怎么可以这么目无尊长?

    再者说了,平日在长歌宗,那么多同门长辈关心她,爱护她。宗门上上下下的修炼资源也对她大开方便之门,根本没有短缺过。那点儿情谊就这么脆弱,甚至比不上她一点儿面子?

    长歌宗掌门虽然是老狐狸,但他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有些好笑地说道,“你师妹可是你师叔的得意弟子,平日修炼也没有懈怠过。凭她的实力,难道还不能保护自己?”

    方启忍了忍,又试探着问道,“可是这样的话,为何不让师妹一起留下来?”

    他当然知道自家师尊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没有猜出来……当然,原因肯定不是少女猜测的那般,不让她留下来是否认轻视她。只可惜,少女被怨恨蒙蔽了眼睛,看不穿这点。

    长歌宗掌门很自然地说道,“这能一样?你师妹如今才是多少实力,留在这里观看也揣摩不出什么,反而会因为实力低微,受到雷劫影响……如此一来,留下来不是受罪?”

    也就是说,长歌宗掌门让那位少女离开,完全是为了她好。

    只可惜,一腔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人家不领情也就罢了,反而歪曲他的好心,将在场所有人都记上。想到这一点,方启心中越发不是滋味,他为自己师尊感到不平。

    不平归不平,他却不能直白地将少女的反应说出来,只能自己一个人郁闷膈应。毕竟是一个师门的弟子,少女的师父还是他师叔呢,大庭广众揭露出来,大家伙儿脸上都不好看。

    过了一会儿,方启发现自家师尊眉头深锁,似乎碰见了什么难题。

    他想了想,有些犹豫地出声询问。身为弟子,本来就该为自己师尊分忧解难,不过他也不敢问得太过直白,免得冒犯对方,“弟子见师尊眉目不虞,可是这次雷劫有什么异常?”

    在场众人,唯独这位经历过元婴雷劫,所以当方启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他过来围观的金丹期修士也纷纷将视线转向他。要不是方启问出口了,他们也会问的。

    长歌宗掌门捻了捻花白的胡须,话语中带着一丝丝不确定的困惑,他说道,“为师只是觉得有些狐疑……这次雷劫似乎和为师曾经经历的元婴雷劫略有不同……”

    方启错愕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测。这点儿心思被对方看穿,他有些好笑地否认道,“不不不,不是启儿想的那样,这不可能是飞升雷劫……”

    方启不解地望向对方,问道,“师尊,恕弟子愚昧,这若不是飞升雷劫,那是什么?”

    对方也不确定,“肯定不是飞升雷劫,但又不像元婴雷劫……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这个雷劫的强度比普通的元婴雷劫还要强上不少,徒儿你看这个雷云聚集的时辰,少说也有半个了吧?为师和其他修士的渡劫雷云至多一刻钟到两刻钟不等……”

    众所周知,雷云聚集的时间越长,酝酿发酵的时间越长,到时候降下的雷劫威力也会随之增强。看着这个雷云,别说其他人,就连他自己都隐约有些发冷汗的感觉。

    “难道没有特殊的情况?”方启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有可能是正确的。

    修士在修真界,一共也就经历两场雷劫而已。一场元婴雷劫,一场飞升雷劫,除此之外没有第三种可能。

    既然距离飞升雷劫相差十万八千里,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元婴雷劫。

    若是渡劫之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说不定雷劫也会作出相应的变化……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至少按照他过往看的书籍,长歌宗历史上还真有这样的例子。

    长歌宗掌门赞同地点了点头,他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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