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巳土庚金之外,其余八干已经完全不同。”

    “你功底很扎实。”赵兴点了点头。

    林月佳微微挺胸。

    “先生,你只说每年都从木运开始,不知先生从那一日开始‘确定运季’?”还是有人没算明白,忍不住发问。

    赵兴的天眼通,早就将这八人的心思看得明白,看到这发问的,乃是一个虚心求学的,又见到他穿着朴素,想来是寒门出身。

    顿时耐心道:“从每一年的大寒日算起。”

    至此,八人都再无疑问,至少目前是的,因为赵兴搭的框架还是五行四时说里面的内容,只要确定具体的时间划分,就很容易理解。

    “现在,我的基础理论,你们都已经明白了,我再统合来说。”赵兴道。

    “以十二支来配三阴三阳六气,阴和阳都可以多寡来分三,所以就是上面所说的三阴三阳。”

    “六气各见五行特性,但暑和火相似,所以这里不单列,只把火分为君火和相火两种。”

    “三阴三阳与六气的搭配,分别为:厥阴风木、少阴君火、少阳相火、太阴湿土、阳明燥金、太阳寒水。”

    到这一步,八人中的两人,林月佳和刘辉,还能听得懂。

    因为他们两人,都能快速的从《五行逐月取用》《天干四时说》等经典中找到论证赵兴的理论。

    到此时,林月佳已经发现,这位赵博士,确实是有点东西的。

    他这套说法,一下子就融合了多本经典,所谓治经,不就是如此吗?

    不过,刘辉仍旧不以为然,因为他能听懂啊。

    但其中有人就听不懂了。

    一个皮肤白皙的俊美青年问道:“赵博士,你提这套说法,对我们有什么用呢?”

    他叫吴纯,是来混课时分的,本身对于理论一窍不通,纯是因为他父亲是武侯,所以走了后门进来。

    吴纯刚说完,林月佳就用看傻子的目光盯着他:“怎么可能没用?你施展二十四节气令逆天时,归正顺位,若不知这些理论,你怎知法术该用几分力?该改几个时辰,又如何能算出归顺四时正位时,该复几节气呢?”

    吴纯顿时面色涨得通红。

    他感觉到了一股知识上的碾压,重点是对方还是个挺漂亮的小妞。

    赵兴接过话道:“不错,这套理论,正是来指导二十四节气令,以及法术施展的。”

    “自然天时顺逆、归正,都不可随意篡改。”

    “否则就算当年看不出来差别,但几年之后,就会累积出大祸。”

    “各地明明有那么多强大的司农官,为何还是会出现天灾?这就是因为每年累积下来的细微的差别导致。”

    “我的家乡谷城,临县有一个司农官,在短短十五年间里,改了三百多次四时。”

    “夏秋两季的节气,更是被他反复改了一千多次。”

    “但还是没能将大周天的天时调整到位,使得洪灾泛滥,冰雪横行,是以酿成了大祸。”

    林月佳好奇道:“赵博士,此等庸吏,最后如何处理的?”

    赵兴想起陈时节的做法,道:“他被我一个朋友,丢进了冰冷的河中淹了七天,最后因渎职罪,被削去了官职,关押十五年。”

    林月佳顿时又转过头来对着吴纯道:“听到没?这就是只修天时法,不知天时理的下场。”

    吴纯心中大恨,恨不得上去把这小妞的嘴给缝起来。

    赵兴察觉到这细微的动静,不由得一笑:

    “好了,我们继续说。”

    “既然你们已经知晓这套理论是用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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