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负责管理王室礼仪。

    姬澈依旧拉著赵兴,闻言满不在乎道:“礼之用,合乎人情;圣文公之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辨辨言,唯谨尔,朝,与下大夫言,侃侃如也;与上大夫言,如也。”

    “可见礼也要看场合,考虑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今日我与大兄乃私下场合相见,勾肩搭背,便是我们之间的礼也。”

    赵兴心中闻言一笑。

    姬文昌拱手道:“殿下少念了一句,君在,如也,与与如也。”

    姬澈闻言,脸色不悦。

    因为姬文昌虽然没有和武帝争了,但后一句却是在点赵兴,暗示他身为人臣,就该有人臣的礼仪。

    赵兴闻言,轻轻挣开武帝的手,掸了掸衣袖,还是行礼道:“见过殿下。”

    姬澈无奈,只得也回了一礼,随后才拉著赵兴坐到宾客席上。

    不过姬澈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他屁股刚一坐下,就对著姬文昌等礼官道:“孤有些机密要与神威侯谈,请宗伯带人先行回避。”

    姬文昌面露无奈,都谈机密了,他们这些规范言行的礼修,当然不能在场听著。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神威侯在殿下心中的地位。

    就是刚才说这么一嘴都不行啊。

    姬文昌和三名礼修恭敬的起身行礼:“臣遵命。”

    随后就领著礼修出了门去。

    等他们一走,武帝就改跪坐为箕坐,拿了个靠枕往后一躺,又摘下珠玉冠带,随手往席旁一丢,解开衣襟,长长出了一口气。

    “呼~真是讨人嫌啊,我就是和姐姐出来玩一趟,宗伯都要带著人来记录我的言行举止。”

    赵兴也自在了些,他切回和姬澈私下的相处模式:“宗伯嘛,就是吃这碗饭的,总不能让他们没饭吃。对了,五弟,你是和长公主一起来的?”

    姬澈摇头:“不是大姐,是七姐。”

    七姐,就是姬璎珞,也就是那位后来搞出‘虫’的‘千岁公主’。

    姬璎珞也有八十岁了,不过对于皇帝的亲姐姐来说,她以后注定能活很长,

    所以现在也算是很年轻。

    “七姐和杨国公、魏国公的孙女、在斗草殿玩耍。’

    赵兴微微点头:“你说的那个西海摩斯国王子是怎么回事,人家怎么个嚣张法?怎么你非要给他吃个挂落。”

    武帝的心胸还是很宽阔的,一般情况肯定不会在意小小的藩国王子。

    西海藩国,弹丸之地。莫说只是个王子,就是个国王又怎么样?根本不可能被姬澈放在眼里。

    “帕拉·金科想求娶七姐!尔小国,蛮夷之臣,竟敢有这样的想法!”姬澈激动道,“大兄,你说他还不嚣张吗?!”

    “哦?他可是递交了国书,正式奏表?我怎么没听说过。”赵兴纳闷。

    “倒也没有。”

    “那可是放出了豪言,态度嚣张?”

    “也算不上,只是连著献了几个月的殷勤,还追到道源洲来———-可不就是明摆著了嘛!”

    赵兴:

    ”得,看来当年的幽若公主事件,还是给武帝留下了心理阴影。

    人家啥也没干,就献了几次殷勤,姬澈就炸毛了,怎么看都觉得摩斯国的王子不顺眼。

    本来太祖时期和文帝时期都有这样的惯例,人家就算真上书也不是什么大事。

    西海的藩国和南荒四大王庭还是不同的,人家一直俯首称臣,一直也有进贡。

    现在只是想想,赵兴觉得这属实算不上“嚣张”。

    但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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