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声惊天大喝,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艾玛丽丝身上。

    她的冷汗和脑袋上的血哗哗直流,指着检察官鼻子的左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有没有人来救救她!

    “检察官先生,”艾玛丽丝硬着头皮,“我想知道座钟里的针孔摄像头是谁放的,你们调查过这件事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检察官推了推眼睛。

    “我认为很重要,请你回答。”

    如果说刚刚发生的事让艾玛丽丝有所领悟,那她一定是明白了自己失忆但没有脑震荡的原因——头硬。

    检察官没有说话,他不愿回答。

    但沉默没有延续,芮妮忽然开口道:“我们查到了购买记录,三天前,死者海伦购买了它。想必在座钟里安装针孔摄像头的人也是她。”

    艾玛丽丝若有所思,法官尴尬地咳嗽一声,“证人,下次请先汇报证物的详细情况。”

    芮妮脸上露出冷峻的讥讽,她唇角微勾,“好检察官告诉我,只说该说的部分,多余的事情没有人问就不要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检察官干巴巴地解释。

    他观察着法官的脸色,发现对方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检察官的思绪重新活泛起来。

    “死者购买了针孔摄像头,这件事和本案没有任何关联。结果依旧没有改变,凶手是小韦恩先生。”

    “——异议!”

    场内目光的交点处,艾玛丽丝额头冒汗——或者冒血。

    她再也不会用“风之魔法”了!

    勇敢的辩护人双手猛地拍桌,整座法庭都为之一震,看不见的瓦砾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她额头上的血流得更欢快了。

    很奇怪吗?

    世界上就是有律师靠拍桌子来虚张声势。

    “我们在讨论的正是本案的关键!”艾玛丽丝环视一周,“这段录像并不能证明死者当时已经遇害。”

    “有一种可能,录像发生时,死者还活着!”

    “她在法庭上拍桌啊,没有人在意这点吗?”检察官怪叫。

    除他以外,没人对艾玛丽丝愤而拍桌的事有意见,庭上其他人一致忽略了这是一个罚款警告的机会。

    艾玛丽丝台下的双腿惶恐地挪动了位置。

    “虚张声势”也不会再用了!!

    停顿许久,检察官大松一口气:“你在说笑吗,辩护人?”

    “你在开庭前遇到了袭击,我理解,这一定使你的头部遭受重创,连带视力都有所下降。被告旁边躺着的尸体不正是本案死者吗?”

    “不是尸体。”艾玛丽丝重复,“不一定是尸体。”

    “没有证据可以表明,躺在那里的海伦小姐已经失去了生命。”

    她的说法太过荒谬,以至于检察官哈哈大笑起来,“不然你给我一个解释,告诉我为什么死者要躺在地上?”

    艾玛丽丝脑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念头,载着答案的船浮出思维的水面。

    她看向达米安,又把目光投向芮妮。

    脑袋受创的人确实有点跟不上进度。

    假如她的猜想是对的,她不明白今天这场庭审的意义在哪里,它对整个案件的推进毫无作用。

    “死者海伦小姐购买了针孔摄像头,出于某种原因,她决定捉弄被告——达米安先生。”

    动机……对,动机……检察官到现在都没给出动机。

    “她把针孔摄像头藏在座钟里,想用它录下达米安失态的一幕。接着,她请她的朋友凯莉小姐把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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