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司正怔了怔,旋即恍然:“是,微臣明白了。”

    他忍不住恭维道,“夫人深谋远虑,臣佩服。”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她道,“教他们说汉话,只是交流容易些罢了,至少让大夫知道,他们是疼还是不疼,渴还是不渴,药要喝几碗。”

    司正斩钉截铁地说:“是,臣明白,这只是为了治病罢了,绝无他意。”

    程丹若瞧他一眼,问:“你叫什么名字?”

    司正拱手:“下官邱语,草字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