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旁人看了像一对小情侣。

    有个卖玫瑰的小姑娘跑过来想推广她的手工花,后来被余茵瞪了,扮了张鬼脸跑了。

    他俩不熟,余茵并不觉得宋敛会送她花,她呢囊中羞涩,就更不会买了。

    走了会儿,余茵有些累了,连宋敛抿着唇不做声,索性坐在旁边的躺椅上。

    宋敛人如其名,沉稳内敛,还有股子生人莫近的气势。

    “喂,你要跟我走到天荒地老吗,到底想聊什么?”余茵笑着问他。

    宋敛听到她打趣的笑声,这才原地回头找她。

    两人在长椅的两头坐着,中间隔了三四个人的距离。

    “你和盛家什么关系?”宋敛抬眸看她。

    “你和程家什么关系?”

    两人的谈话就这么终止了,一问一答,又快又短。

    余茵觉得,就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慢慢地靠了过去,“宋先生,你脖子上的那个桃木吊坠是谁送的?看着挺特别的。”

    宋敛抬手把自己带的那个吊坠摘掉,然后递到余茵的跟前。

    他记得,余茵见他第一面就盯着这个吊坠。

    “这是盛斐烟送给我的,她脖子上也有个一模一样的,看着比我带的更精致,说这个东西能辟邪助眠,我就一直戴着。”

    余茵翻着吊坠看,拿到手里之后,她才发觉这个吊坠,比自己脖子上的精致很多,做工也差了不少。

    估计是个复刻品,盛斐烟当成定情信物送的。

    “我给您瞧了,这个东西不能辟邪,你想要辟邪的东西就去把盛飞燕脖子上带的那个抢过来。”余茵半开玩笑地笑着,又把东西递了回去。

    现在就算亲子鉴定没有出来,她也有把握自己就是盛家女。

    宋敛收回东西塞兜里,这次没往脖子上戴。

    他回头看到余茵心情愉悦,忍不住关心她,“程方南的爸爸已经到了平城,正天南地北的找你,你打算怎么做?”

    “宋先生果然是好人,连一个陌生人都这么关心。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处境,要不了多久,我就有能有一个有钱的老爸,这种鸡皮蒜毛的小事儿,让他们帮我处理。”

    宋敛站起身,目光亮了亮,“你说的是盛家?”

    “算是吧。”余茵发觉自己说漏嘴,想用笑容掩饰过去。

    “你有地方去吗?要不然去我那凑合一晚?”宋敛想到她节俭的样子,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好啊。”余茵轻快的笑着,忙不迭是的点头答应。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坏人会怕我,但你不怕,说明不是个坏人。”

    这……宋敛没想到余茵这么爽快就答应,刚才说出口的话他想反悔了。

    余茵愉快的收拾行李,跟着宋敛后面往前走去。

    在他们身后,有个小红影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