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可怜越会咬人。”

    他养的小兔可不是一般的小兔,从她隐忍这些年里的表现他早就摸了个透。

    梁霁风的话不假。

    整个下午,婉晴就没有再下过楼。

    梁霁风因公司开视频会议,午饭后一直在书房没怎么出来。

    他让陈妈给婉晴送汤水上去几回,全部被打回。

    一直到了晚上七点半。

    梁霁风终于忙完,坐下喝了一碗银耳莲子羹。

    眼神不由瞥向对面,那里是婉晴的座位,平常她都是乖巧地坐在那里默默吃饭。

    一旁的陈妈眼观鼻鼻观心,自是懂得梁霁风的心思。

    一脸忧愁道:“风少爷,婉晴小姐一整个下午都不肯开门,药也不吃,身体本就不好,这大过年的……”

    梁霁风放下手中瓷羹,沉沉黑眸里一点愠火逐渐升起,“反了她,还有理了不是?”

    明明是她有错还拿起了乔不成?

    半小时后,梁霁风端着陈妈煎好的药,站在婉晴房间门口。

    门是上锁的,这是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