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而是吐得彻底,甚至连昨夜未及消化的食物都翻涌而出。

    “呕~”

    曦儿迅速抚拍着小姐的背,满眼怜惜,“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父母?明明是苏袅依犯错,却为何要责难我们小姐?我们小姐给她解药那是出于情义,若不给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苏云筝在一阵呕吐后,微微喘息,挥手示意不必太过担忧。

    “倒不是因为他们而气愤致此,实在是被那两人瞬间变脸,一会儿恶言相向如蛇蝎,一会儿又虚情假意如慈母严父,如此两面三刀的行径,实在让人作呕。”

    此刻,蓝田瞧见姐姐面色苍白、身体虚弱,立刻捧来一碟精致的糕点。

    “姐姐,您先垫垫肚子。”

    苏云筝瞥见那块芙蓉糕,便接过来小口咀嚼,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还未用早餐。

    蓝田心疼不已,坚定地说:“以后见到他们,我定要替姐姐出口气,见一次打一次!”

    苏云筝闻言,朗声一笑,赞许地拍拍蓝田的肩头:“有你们这群好弟弟和同伴相伴,我已很幸运。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强求,亦无遗憾。何苦再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放在心头呢?”

    蓝田则撇了撇嘴,显然并未完全接受这个说法,苏云筝也并未再做劝解。

    小孩子总是心思柔软,只想对她好。

    他不知的是她享受过这世间最好的亲情,心中的父母的位置早被上一世的父母占据。

    谁也替代不了。

    苏云筝看着空空的云宅门口,心中一阵舒适。

    她如今和苏家两不相欠。

    日后再见,再无纠葛。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苏云筝全身心地照料着萧翊可,使得原本病恹恹的他迅速恢复了生机与活力。

    然而,为保持生活品质如常,萧翊可玩起了装病的把戏。

    哪料到,这一举动却引来苏云筝毫不留情的一鞭,疼痛让他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我病重时,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萧翊可此刻才真切体验到何谓“女人心海底针”,何谓“女人心思难以揣摩”。

    苏云筝冷冷一哼:“就因为你骗我,让我白白为你担忧一场。”

    “错了错了错了!筝筝,别再打了!”,萧翊可连忙满脸诚意地求饶。

    见状,苏云筝这才罢手。

    萧翊可拥着苏云筝,调笑道:“才躺在床上几天,这将军府就变成了云宅。”

    苏云筝并未多说,而是在一旁打着算盘珠子。

    自顾自的说道:“不错,这个月赚的也不少。”

    萧翊可继续探问,“筝筝想好了自立为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