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麝月被展老爷的正直给震惊到了,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羞愧地低下了头,轻声应道:“老爷说的是,我们该得避嫌才好,那就、就亮着灯吧!”
眼见展老爷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正等着看她脱衣服,麝月便转头背过身去,开始解外套的扣子。
可她刚转过去,便听到展老爷又说道:
“姨娘这般背身脱衣,莫非是怕老爷我偷看不成?”
“这样姨娘可就把我看得也忒小了,老爷乃是正人君子,如何会做出这种偷看的无耻行径?”
麝月一愣,扭头再看时,只见展老爷满面正气,正光明正大地站在那里看,当即心头无语,只好又转了回来,面对着展老爷开始脱衣。
眼见麝月脱掉外套之后,展老爷便体贴地将其顺手接过,随手一扬,便丢到了床上,同时惊呼道:
“呀,这酒水渗透的好深,不但外套湿透了,便是里面也都湿透了呢!”
麝月只好又继续脱里衣,把大红的肚兜露了出来。
展老爷见了后,便发出啧啧之声,品头论足道:
“这肚兜虽然材质不错,但款式却已经落后时代了啊!”
“来来来,看老爷我亲手帮你做下量体,明日便让府中绣娘给你做一套贴身情趣内衣出来。”
展老爷说到做到,亲手为麝月丈量了胸围、腰围、臀围、腿围、腿长、足长……为了让测量结果更准确,他还亲口品尝了一番麝月的酸碱度,确定麝月是酸性体质,才将所有数据记录在案,进入下一个不可描述环节。
等贾环和好兄弟秦钟喝得昏天黑地之后,才迷迷糊糊地见到展老爷神清气爽地从后院走出来,到秦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嗔怪道:
“你看你,今夜是贾环兄弟的好日子,你怎么一个劲地灌他喝酒,这不是耽误事嘛!”
“诶呀,若不是老爷提起,我几乎给忘记了!”秦钟急忙起身致歉,“这都是我的不是,我这便告辞,不打扰三哥洞房花烛的美事。”
当即,展老爷便带着秦钟向贾环告辞。
环三儿见到展老爷出来,知道好事已经成了,便也不再留客,只客客气气地把两人送出了门。
等离开荣国府后,展老爷便吩咐马车送秦钟回家,自己则骑马回府,两人就此分开。
秦钟目送展老爷的身影远离之后,才上了马车,往回赶去。
这个秦钟也是个机灵鬼,他早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但他却丝毫没有声张的意思。
他也是卖姐求荣之辈,不但对此并不排斥,反而心头产生了效仿的念头。
秦钟这次也过了县试,如今也是童生了,便不说从展府得到的那许多银两,单是他老爹因此对他管束的松绑,就已经很值得了。
他又不是傻子,自家学问凭什么能够大进,这个童生是凭借什么才得到的,他自己心知肚明。
既然展老爷有魏武遗风,那他当然要投其所好啊!
不过便是一个小妾罢了,这环三儿舍得,难不成我秦钟便舍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