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听到头上的紧箍咒终于去了,贾琏先是大喜,随后又听了这附带条件,就苦笑道:

    “好凤儿,你也知道的,老爷若是有那个本事,早十年就当官了,何必等到现在,还不过是个捐官?”

    王熙凤便笑着解释道:

    “老爷莫要担心,老太太心中自然有数,不会专门为难老爷的。”

    “若是以往,那自然也没有办法,可现今却有一个大好机会摆在面前,也不须老爷做些什么,只需跟着借个东风,多半便能捞些好处,把那捐官变成实职。”

    听到如此说法,贾琏却不肯信,只笑道:

    “如今朝中的实职,文官要科举,武官要功勋,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哪里轮得到我?”

    “再者说了,你家老爷这点水平,自己家里面都摆不平呢,若是去做官,说不定最后便要落个丢官罢职,甚至人头不保。”

    王熙凤听了,便神神秘秘地伸手向东边一指,抿嘴笑道:

    “老爷莫非忘记了,那展老爷的爵位是怎么得来的?”

    “如今展老爷又在搞什么机器,政老爷都把宝玉给派了过去,说是帮忙,实际上不就是去分润功勋的吗?”

    “宝玉那个性子,能做些什么,还不都是下面的人在办事?他甚至就连坐镇工坊都不肯,整日里和那宝琴姑娘去马会幽会,还当我不知么?”

    “既然宝玉都能做得,你又有何不行?”

    “至于说老爷不会做官的事情,倒也简单,只要老爷舍得,咱们完全可以外放去做地方官呐!”

    “这京官难当,可地方官就容易得多了。”

    “有咱们贾府的人脉在京中看护着,咱们又不与人争夺升官的机会,哪有什么危险呐?”

    “咱们也不指望着做下多大的事业,只要找个好地方,当上那么几年的知县、知府什么的,这一辈子的花用就都出来了。”

    “到时候辞官回来,继续安安稳稳地过这快活日子,那岂不是好?”

    贾琏听了之后,当然也自心动,却又犹豫着道:

    “这个东风我当然也是想借的,可展老爷凭什么带挈我啊?”

    “他和宝玉交情深厚,便连黄金都肯借给他,可老爷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也就只是一般呐!”

    听到这里,王熙凤便气得凤眉倒竖,过来伸手便掐,口中骂道:

    “同样是吃喝玩乐,你就只会找些没用的废物朋友,怎不多请那展老爷几次?”

    “若论相识,还是你和那展老爷先认识的,后来关系怎么就疏远了?”

    王熙凤借机出气,下手毫不留情,贾琏直被扭得嗷嗷直叫,身体东躲西藏,口中一个劲地求饶。

    “好凤儿,这是老爷我的不是,回头我便请他出来吃酒,好生求恳一番,一定把这事儿给谈下来。”

    “哼!”王熙凤冷哼一声,图穷匕见,“你当这种好事,一顿酒宴就能拿到吗?那你也把展老爷看得太小了!”

    “要我说来,老爷干脆还是投其所好,把平儿给他送了去,不拘是做姨娘,还是做丫头,都由着他!”

    “有了这份大礼,老爷你再开口,那便容易的多了。”

    “嗯?”这回轮到贾琏发愣了。

    之前因为酒水生意的事情,贾琏曾经起意把平儿送给展老爷,但后来因为王熙凤的反对,便就此放弃了,谁知现在居然是王熙凤又再提出了此事。

    贾琏只当是自家媳妇在试探自己,便连连摇头拒绝道:

    “凤儿这是什么话,那平儿乃是你的陪嫁,也是你身边最得力的臂助,老爷我怎么会拿她去送人?”

    若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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