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薛家原本还满门抄斩呢,现在不也没事了?”

    “我和凤儿复婚之后,她便继续做她贾府的少奶奶,那未来自然就变了!”

    “至于我立功受赏的事情,只要我坚持练武,等朝廷平乱四方的时候,总能找到立功的机会,未来当然就不会变!”

    王仁冷哼一声,把手一指,威胁道:

    “你就算想要立功,也得先加入行伍才行,我伯父乃是军方大员,他若不点头,谁敢要你?”

    “你……”贾琏听了,又惊又怒,“那王子腾当年的京营节度使位置,还是我贾家让给他的。若没有我家帮衬,他靠什么平步青云,做到如今的位置?”

    王仁撇了撇嘴,对着皇宫方向一抱拳,傲然道:

    “说什么让不让的,这国朝官职,岂能私相授受,一切皆是皇恩浩荡,是陛下慧眼识人,与你贾家有何关系?”

    听到王仁居然在这时候跟他打起官腔,贾琏顿时大怒,一拍桌子,便要上来厮打。

    王仁也是街上厮混的纨绔子弟,打群架这种事情不知道干过多少次,当即便是劈头一拳,贾琏不招不架,也是劈头打去。

    谁知旁边的展老爷居然伸手拉起偏架来,一把将贾琏的胳膊给按了下去,口中还道:

    “都是自家兄弟,莫要动手!”

    那王仁的拳头畅通无阻,一拳便打在了贾琏的鼻子上,当即便是鲜血直流。

    王仁还想继续打,却被展老爷拉住,嗔怪道:

    “王兄怎么脾气这般暴躁,你看把琏二哥给打的!”

    “杨有恭呢,眼瞎了吗,还不快快取冰块、纱布过来给琏二爷包扎!”

    片刻之后,贾琏鼻孔里面塞着纱布,手中捏了块冰,压在鼻腔一侧,气哼哼地坐在位置上,怒视着王仁。

    王仁此战大获全胜,对他喷火一般的目光视若不见,只优哉游哉地对展老爷敬酒,还道:

    “这预知梦乃是上天对未来的启示,怎能胡乱更改,舍妹就是不懂这个道理,瞎胡搞,结果被人家给赶回来了。”

    “经此一事后,舍妹那是痛定思痛,决定坚决按照预知梦的指示来做事,半点不敢违逆。”

    “既然如今事情都闹到这般了,那愚兄便厚颜说上一句,什么给舍妹寻找个全是女眷的管事工作,那都是虚的。”

    “愚兄的意思非常明确,那就是顺天应命,让舍妹能够进入展府做妾,免了将来可能存在的祸患。”

    展老爷听了,便也感动地举起酒杯来,与他酒杯相碰,夸赞道:

    “王兄对妹妹安全的担心,小弟已经感受到了,深为王兄的兄妹之情所动,也愿意成全王兄这份情义。”

    “王兄素来知道,小弟是个憨直的人,既然王兄有此美意,那小弟便却之不恭了。”

    王仁听了,便哈哈大笑起来,与展老爷推杯换盏,共饮而下。

    旁边的贾琏听了,却暴怒起来,将冰块往地上一摔,跳起叫道:

    “贤弟,你这是何意?”

    “我方才已经说过,会与凤儿复婚,以后她便依旧是贾府的二奶奶,可不会与你做妾!”

    展老爷便停杯不饮,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斜着眼睛瞟了这不晓事的家伙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叹息道:

    “唉,琏二爷,你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没有看明白吗?”

    “我与王兄两个,早就心有默契,有意加深两家的关系,而凤儿便是其中的纽带。”

    “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偏偏你要在中间横插一脚,说什么复婚之类的蠢话。”

    “就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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