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各地富家官绅老人得病之后,想要用人参吊命都不可得,便有心想要干上一票,特来寻找保正,一并替天行道。”
“想那金珠宝贝,又重又小,车推肩挑,都能偷运,不好找寻踪迹,可这宝药虽好,却需带土培植,总得有个花盆装着,路上还得有专人看护,更加难以运转,行踪轻易就能盯上。”
“咱们却和那京中之人不同,只要宝药,不管死活,抢了之后连根拔起,用三五个小车一推,便可溜之大吉,最合适不过了。”
展老爷听了之后,便撇了撇嘴,心中颇不以为然,可晁盖听了,却是大喜,正要细问,后面的吴用忽然贸贸然闯了出来,口中调笑道:
“好呀!明有王法,暗有神灵,你如何商量这等的勾当!我听得多时也!”
展老爷早就知道书中有这一段,见这黑心贼冒了出来,便假作不知,听他这般说话,便猛然跃起,一脚将他踹飞,抽刀便砍,口中喝道:
“既然你听了不该听的,那便当杀人灭口!”
“住手!”×N!
晁盖等人大惊,急忙出手拦截,后面的三阮也自冲出,各自抄家伙来挡。
“叮叮”几声脆响,那三阮手中的钢刀、鱼叉被展老爷的钛合金刀给轻易削断,不过受这一阻,刘唐便已合身扑上,将吴用抱住,一个滚逃了出去。
“廿四先生且莫急着动手,这是加亮先生,乃吾之好友,刚才不过是在说笑而已,并非真个想要出首。”
晁盖急忙站在展老爷面前,将他隔开,分说起来。
那三阮虽然在展老爷手中吃了亏,但却也不气,只不住地拿眼睛盯着展老爷手中的宝刀,那艳羡之色已经溢于言表。
“啊,原来如此,那却是某家反应过激了。”
展老爷此时虽然只是个分身,但若真想杀他,也不过就是一刀的事情,谁拦都拦不住,之所以刀下留人,纯粹是看他身上也无彩光,现在杀实在是有些浪费,便暂留他狗命一条,且养肥了之后再宰杀不迟。
展老爷还刀入鞘,假模假式地拱了拱手,毫无诚意地笑道:
“某家的榆山之所以被那官府给剿了,便是因为出了内贼,所以对这叛徒之事,最为痛恨。”
“冒失之处,还请诸位莫要怪罪才是。”
吴用死里逃生,满脸苍白之色,颤颤巍巍地在地上爬起,拱手强笑道:
“廿四先生武艺非凡,加亮佩服,区区误会,不必放在心上,咱们还是继续商量大事为好。”
晁盖便急忙把双方彼此互相介绍了一番,几人又客套了一回,各自坐下,继续商量大事。
“一清先生所言,也是我等心中所想,我几人如今聚在此处,也有打这‘宝药纲’的主意,既然二位好汉也是一般想法,那咱们正合在一起行事。”
展老爷在旁听了,便冷笑道:
“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等事情,若只是如此,那便恕我不参与其中了。”
吴用刚才吃了展老爷一吓,表面不曾表露,心中却在记恨,如今听他在此唱反调,当即便皱眉刺道:
“怎么,廿四先生是被那官军给吓破了胆子么,不敢做这等杀头的买卖了?”
展老爷便摇头道:
“真是夏虫不足语冰也!”
“尔等只惦记着打家劫舍这点小事,却不知这世间最大的贼人便是那朝廷官家,与其小打小闹,不如干脆举起义旗,行那改天换地之事。”
“我看那水泊梁山乃是块风水宝地,有心在上面立个基业,扯旗造反,行那改朝换代之事,听闻晁保正素来英雄,故此前来相请,一并前去建功立业。”
“加亮先生大名,三阮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