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此时正值夜深人静的时候,万籁俱寂,便连那虫儿鸟儿的都不叫了,这破房子隔音效果又差,门外灵堂内那如泣如诉的声音,哪里能够隔档得住,只一点点地钻入房间之中,直往阎氏的耳朵里灌。
这哭声和哭声也是不一样的。
若是外人不知情的,听到这哭声,也不过以为是阎婆惜在为自家亲爹哭灵,可阎氏亲眼见过这哭声是如何产生的,哪里还会这般认为?
尤其是刚才偷窥的那几眼,亲眼见识到展老爷那雄壮的身躯,壮硕的凶器,以及孔武有力的动作,那是远胜于阎公的阳刚之美。
展老爷如今乃是仙人之躯,各方面都完全被优化过了的,属于完美体,单单从美的角度来看,已经不是凡人所能企及的了,平素在衣衫笼罩之下,不显山露水,但如今外套一脱,顿时便分外吸人眼球。
阎氏早就不是那雏儿了,也是吃过肉的过来人,那惊鸿一瞥之下,便把刚才展老爷的那一幕幕画面深深刻在了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
越想忘记,就越清晰。
阎氏双手抱头,捂着耳朵,在床上翻来覆去,但也不知道是幻听了还是怎地,那屋外的声音反倒愈发清晰起来。
今日阎公在她面前被杀,那如同噩梦一般的景象,让她这从来不曾见过血腥的柔弱女子大受刺激。
后来又被展老爷追上门来,大把金银砸下,更是让她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胡乱跳了半天,时而大脑缺血,时而热血上头。
没有脑血管破裂,都只能说是因为她尚年轻,平素里也没有条件大鱼大肉,没有高血压的症状。
如今展老爷又在门外自家亡夫面前胡搞瞎搞,偏生她还只能装作看不见,就更加撩拨得她神思昏乱起来。
她本就不过是个普通弱女子,一日之间接连受到如此多的刺激,身体早就承受不住,迷迷糊糊地便发起烧来。
这发过烧的人都知道,发烧之时往往浑身发冷,而且容易多梦,那梦境之中光怪陆离,什么奇幻事情都能梦得到。
而在门外那伴奏之音的影响下,阎氏便仿佛失了魂一般,不知不觉之间就以身相代,把自己代入了自家女儿的角色,仿佛在展老爷身下婉转承欢,那面前的男子面容,一会儿是自家相公阎公,一会儿就又变成自家女婿展老爷,切换自如,愈发刺激。
眼看那展老爷兴致勃发,动作一下快做一下,又耳听到自家女儿那哭声已经逐渐开始变声变调,开始浅吟低唱起来,阎氏不由得脸红心跳,口干舌燥起来,急忙缩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不敢再听外面的动静。
可此时正值夜深人静的时候,万籁俱寂,便连那虫儿鸟儿的都不叫了,这破房子隔音效果又差,门外灵堂内那如泣如诉的声音,哪里能够隔档得住,只一点点地钻入房间之中,直往阎氏的耳朵里灌。
虽然没有展老爷在身边与她配合,但好在她还有一双巧手,当即上下翻飞,绣起花来。
她在这边自摸,展老爷在那边早就察觉到了,当即加快了几分动作,打完了上半场球赛,将阎婆惜淘汰出局。
给阎婆惜留下足够的秘药疗伤之后,展老爷便将她那纯白的孝衣放下,将凌乱的污浊隐藏起来,抱着她进入了后宅,轻轻将她放下,然后去了隔壁,把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阎氏唤醒。
“如今已经是下半夜了,该轮到你去守灵了。”
阎氏此刻犹在半梦半醒之间,大脑有些迟钝,被展老爷叫醒之后,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将湿漉漉的双手在衣襟上随意擦了一擦,再将那纯白的孝衣罩在小衣之外,将那春光遮掩起来,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门外灵堂走去。
展老爷是多么怜香惜玉的人啊,见到她此时浑身绵软无力的样子,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去守灵呢,当即上前搀扶着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