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花子虚郑重点头。

    “既然如此,那叔父便把纵横花丛的些许心得,和贤侄你交流切磋一番?”

    “小侄求之不得啊!”

    “哈哈……”两个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展老爷便挑了许多花丛中故事,真真假假的,与花子虚说笑起来,花子虚也拿了许多勾搭女子妇人的笑话来凑趣,李瓶儿就在旁边给两人斟酒布菜,听了满耳朵的污言秽语,逗得她是脸红心跳,如同遇到了回南天一般。

    两人一个有心,一个有意,彼此一拍即合,这酒宴是喝得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之后,展老爷便借着几分酒意,对着花子虚身后的李瓶儿招了招手,拍了拍身侧的石凳,示意道:

    “这斟酒布菜的事情,让下人们做便好。”

    “咱们都是一家人,侄媳妇儿也不必这般拘谨,且过来一并坐下说话。”

    李瓶儿心中犹豫,便扭头去看自家相公,花子虚也心中有些发虚,但叔父开口,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当即便瞪起眼睛来,嗔怪道:

    “叔父有命,你怎敢不从,还不快快坐过去了!”

    李瓶儿无法,只好放下身段,到了展老爷身畔,福了一福,侧身坐在了那石凳上面。

    她终究是顾虑着男女有别,而且也怀疑展老爷心存不轨,所以只坐了半个屁股在凳子上,还是侧着个身子斜对着展老爷,把双腿放在另一侧,距离展老爷远远的。

    “诶,侄媳妇儿怎么这般疏远,坐近一些方好。”

    展老爷微微一笑,一伸手,便抓住李瓶儿的大腿,向他这边一扳,李瓶儿便感觉到一股大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便在石凳上转了半圈,变成了正面对着展老爷,双腿更是直抵到展老爷身侧,落在展老爷的魔掌之中。

    “啊……”

    李瓶儿惊呼一声,花容失色,急忙想躲,但展老爷那边大手便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将她按住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她刚想向自家官人求救,却忽见那大手又缩了回去,她心中惊疑未定,又忌惮展叔父权势,不敢声张,只好就这般坐着,不敢乱动。

    花子虚也见到了刚才展老爷伸手的那一幕,眉头不由得一皱,却见展老爷又举起酒杯来,笑着对他道:

    “贤侄这般大才,不该屈居于这偏僻小县,合该入京谋个前程才是。”

    听了展老爷这明显无比的暗示,花子虚顿时又惊又喜,急忙将酒杯捧起,恳求道:

    “小侄文不成武不就,虽然有心报国,但苦无晋身的门路,若是能得叔父提携,小侄甘愿粉身以报。”

    展老爷便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道:

    “你看那满朝诸公,又有几个不是尸位素餐的?”

    “他们所胜过你者,无非两种原因,一来是进士及第,二来是祖上争气。”

    “贤侄所缺的,不过便是一个机会,真要论起做官来,难不成你真就比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知县要逊色么?”

    这话便说到花子虚心里去了,当即感激涕零地道:

    “往日家叔在世之时,也想给小侄弄个武官的身份,只是当时小侄年幼无知,吃不得苦,便错过了这大好机会。”

    “后来家叔过世之后,小侄方才见识到人情冷暖,终于懂事了,想要上进,却已苦无门路。”

    “小侄也不敢奢望更多,只希望能有个官身,能有些进项,维持家业不堕,便已心满意足了。”

    展老爷便笑眯眯地道:

    “这事倒也简单,文官你不要想,武官品级什么的不好说,但弄个实权职司,却也并不为难。”

    “这便足矣!”花子虚惊喜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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