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尽管跟小侄说,小侄定然给叔父调整的妥妥的。”
展老爷便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哈哈笑道:
“贤侄有心了,叔父我睡得很香,只是辛苦了贤侄媳妇,一夜辛苦,被老爷我耍酒疯给折腾够呛。”
“呃,一切都是瓶儿该做的,当不得辛苦。”李瓶儿红着脸,双手在裙摆上揉来揉去,低头看着自家脚面,不敢抬头看自家丈夫。
“咳……”花子虚干咳一声,也腆着脸附和道:“不错不错,确实如此。叔父若是再有酒醉,尽管叫贱内去伺候,定然把叔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看着花子虚这副自甘牛头人的样子,展老爷便更加开心了,笑着吩咐道:
“贤侄且去把你的履历写来,回头我让人送入京都,短则三月,长则半年,定然有你的好事降临。”
得了展老爷这般承诺,花子虚顿时觉得一切的付出都不枉了,当时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叔、叔父再造大恩,小侄没齿难忘,定当为叔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你这话说的,我要你做牛做马作甚,老爷我自有牛马可用。”
展老爷说着,便伸手在李瓶儿臀上拍了一巴掌,看着那颤颤巍巍抖动的臀肉,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啊……”李瓶儿惊呼一声,嗔怪地瞪了展老爷一眼,却半点抗拒的心思都没有了。
花子虚则更是连忙将头低下,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叔父且先行用膳,小侄这便去将履历写了。”
“瓶儿,还不快去伺候叔父用饭?”
得到自家官人目光示意,李瓶儿心中叹息一声,便也堆起笑容来,扶着展老爷坐到桌边,开始吃早餐。
这早餐吃得是非常香艳,展老爷新玩具刚刚入手,正是百玩不厌的时候,于是只张开嘴来,让这李瓶儿来给他喂饭喂粥,自家的双手则依旧忙个不停,上下求索。
花子虚也颇有眼力,就算把履历写好之后,也不曾进去打扰展老爷用餐,只在门外候着。
展老爷是多么良善的君子啊,怎么会让自家侄子这般辛苦等待,于是急忙将他叫进来,吩咐道:
“贤侄且把履历念来听听。”
花子虚便低着头,用履历把脸遮住,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念诵着自家履历。
他生怕展老爷听不清楚,特意念得非常慢,更是患上了间歇性耳聋,对那桌边的婉转娇吟视若无物。
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吃完,展老爷擦了擦嘴,笑眯眯地夸赞道:
“贤侄好气度,有做官的潜质啊!”
“在我大宋朝想要当官,不是看你多有本事,而是看你脸皮有多厚。”
“那高太尉不过就是个国足,便能成为武臣之首,他做得,你又为何做不得!”
“你日后做官后要好生用心,老爷我看好你!”
花子虚当即拜倒在地,连连磕头致谢。
展老爷起身将履历收好,摆了摆手道:
“老爷我出来一天了,便先回府了,改日再来找你宴饮,你且等老爷我的好消息便是。”
花子虚便急忙和李瓶儿两人将展老爷送了出来,亲自驾车,将人送回府去。
到了展府之后,花子虚小心翼翼地将展老爷搀扶出来,略一犹豫后,才毅然说道:
“上次在叔父府上,我便觉得这酒水非同一般,有心想要让贱内也跟着学习一番,不知可否?”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若能讨得展叔父的欢心,那便是十个女人他也舍得送了,哪怕是自家老爷也不例外。
可展老爷却没有收纳李瓶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