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在其中作祟,不由得心头暗恨。

    这外来户好生可恶,回头便跟西门大官人说一声,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心中暗暗发狠了一阵,这都头却不敢怠慢,只好一边将李瓶儿提了出来,往县尊那边带,另一边让人飞快去给西门大官人通报消息,告知他情况有变,让他赶紧想办法。

    这县官的住宅,历来都是在衙门后院,离得很近,不多时,人便送到了。

    进了大厅,只见县尊正端坐在一张八仙桌后,武松和师爷两人一左一右,侍立在他侧后方。

    都头急忙上前磕头行礼,“小人梁左,将案犯花李氏带到,见过县尊。”

    李瓶儿也跟着跪倒,高声喊冤,“冤枉啊,大人,我家官人不是我毒杀的啊……”

    那都头梁左急忙插口打断道:

    “县尊,此案乃是这花李氏的丫鬟出首,人证物证俱在,事实清楚明白,容不得这妇人狡辩,还请县尊明察。”

    李达天摆摆手,打断了二人的话,只做出一份公正之态,正色问道:

    “花李氏,既然是你家丫鬟出首,本官现在便将人证叫来,与你当堂对质,你可敢么?”

    “敢的,奴家敢与她当堂对峙!”李瓶儿连连点头,心中也想知道,究竟是谁在害她。

    李达天便吩咐人去传出首之人,那丫鬟来此还需时间,李达天便问道:

    “花李氏,你既然说人不是你杀的,那便说说,案发之时,你在何处,可有其他人证?”

    李瓶儿便急忙说道:“当时,奴家和官人刚送走了展叔父,因为、因为白日玩耍过于辛苦,便洗漱沐浴一番后,躺下先行休息了。”

    “可奴家刚睡着便被人摇醒,说是官人出事了,奴家便急忙赶了过去,正见到官人赤身躺在地上,七孔流血,已经没了性命。”

    “奴家还没等搞清楚情况,那都头便带人冲了进来,将奴家抓走了。”

    “至于其他,奴家一概不知啊!”

    “若说人证……”

    她略一犹豫,便一咬牙,不管展大官人愿不愿意救她,她都要把人拉下水,给自家多一分求活的把握。

    “展大官人可以证明,奴家根本不可能去谋杀亲夫!”

    哦吼~

    一听到展大官人的名号,李知县顿时便精神了,果然这事情里面牵扯到展大官人,怪不得武二郎会跑过来暗示。

    见李瓶儿找了人证出来,梁左也赶紧说道:

    “小人那日巡逻经过花家庄园,一个丫鬟突然从院内出来,见到小人等人便上来招呼,说要出首,说是她家主母要谋财害命,给自家官人下毒。”

    “小人听了,便急忙带队前去救人,可终究是迟了一步,花大官人已经死了……”

    他在那里噼里啪啦地说,却不知道上首位置上的李知县早就精神涣散,开始琢磨其中的利害关系了。

    “……现场还有许多奴仆下人在,亲耳听到花大官人临死前所唾骂的话语,还请县尊将他们叫来,当场询问。”

    “至于花李氏所提的证人,谁知是不是和这贱人有染,一并合谋,谋杀亲夫,夺取钱财!”

    嗯?

    李知县一听这不知死活的都头居然敢把火烧到展老爷头上,顿时目光一凝,眉头竖起。

    这件事情,定然不是展大官人干的!

    肯定和展大官人无关!

    他刚要喝止这小小都头的胡言乱语,谁知李瓶儿情急之下,居然自爆起来。

    “冤枉啊,大人,奴家、奴家虽然和展大官人有染,但这事情我家官人也是知道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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