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年也回不来几次,如今好容易回来一趟,妈想多和你亲近亲近,便让你坐在身边,又有何不可?”

    “咱们这是家宴,姑爷他又不是外人,讲究那些虚礼作甚?”

    展廿四也便插话道:

    “岳母所言甚是。”

    “天伦之情,本就是人间正道,可胜过这虚礼多矣。”

    又笑对尤氏道:

    “日后咱家搬到宁荣街后,两府离得近了,嫂夫人便更容易回家尽孝,到时候可要多多来往才是。”

    听了这话,尤老娘和尤氏都恍然大悟,知道他为何非要把那大宅子买在宁荣街了。

    尤老娘心中更加放心了,人可以骗人,但银子和房子不会。

    但尤氏可就害怕了起来,这要是时常来往,她可就真逃不掉这狗贼的手掌心了。

    但此事早就已经敲定,无法更改,她怕也没用。

    她本就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被展廿四几次三调戏诱惑,心下早就已经松动。

    之所以一直没有放开怀抱,不过是因为心中还有一点廉耻之心,不想让自己堕落成自己最讨厌的秦可卿那种货色。

    只是现如今,她越来越发现,自家对于这展老爷的抵抗力越来越微弱。

    她如今怕的,却已不再是失身与这展老爷,而是内心深处居然似乎已经不再排斥失身这回事,而只担心东窗事发被千夫所指。

    如今宁国府内,人尽皆知那扒灰之事,表面上不敢有人多嘴,但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耻笑那秦可卿,在背后戳那女人的脊梁骨。

    她过去也是那背后笑人的一个,可不想将来成为被人笑的那个。

    尤老娘不知道自家大姑娘此刻心中惶恐,只笑着一摆手,吩咐道:

    “既然菜已上齐,那便开饭。”

    “二姐儿,咱普通人家也没那么多规矩,你尽管陪你未来夫婿多喝几杯。”

    “我不善饮酒,便不相陪了,贤婿莫要见怪才是。”

    展廿四也不在意这点小事,便笑着点头道:

    “无妨。本就是家宴,咱们大家自顾便利就是了。”

    二姐听了娘亲的吩咐,便羞红着脸,捧起酒壶来,将展廿四面前的酒杯斟满,娇滴滴的举杯道:

    “请、请老爷用酒。”

    展廿四也不客气,伸手接过,顺便在二姐手上摸了一把。

    二姐脸上红晕上面,直到耳根,但却不曾把手缩回去。

    展廿四微微一笑,也不过分,放开她手,举杯一饮而尽,又接过酒壶来,向尤老娘敬酒。

    尤老娘也陪了一杯,便住杯不喝。

    展廿四也不强求,转过头又去敬了尤氏和三姐儿一轮,然后便不再与她们喝,只和二姐儿两人自顾饮酒作乐、窃窃私语,看起来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只有尤氏知道,这色胆包天的东西,那手又落到了她的腿上,还一直在往上游走,撩得她不上不下的,分外煎熬。

    她一边强打精神,谨守门户,防止外敌入侵,一边还得应付着尤老娘的各种嘘寒问暖。

    好在若是边关紧急之时,她可以用低头吃菜来掩饰自己的窘迫,一直没有太过失态。

    不过尤老娘也是二次嫁人的资深玩家,很快就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在心中暗自震撼之余,也乖乖住口不言,专心吃饭。

    但她这一住口,尤氏反而知道自家露了形迹,羞窘之余,更怕被二姐儿、三姐儿也知道。

    这顿饭说是家宴,但其实是给展老爷享受的,什么时候吃完,得展老爷说了算。

    等展老爷心满意足宣告吃饱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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