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窗外的展廿四无声的笑了笑,低声道:

    “嫂夫人,在我想象之中,你是那种习惯了忍气吞声的人。”

    “便是小弟现在强行闯了进来,把你给强要了,嫂夫人也没有胆量声张。”

    你看人还真准!

    尤氏被戳破了虚实之后,顿时便慌了起来,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展廿四便从窗边走开,开始过来撬门。

    虽然他根本就不打算对尤氏动强,但逗弄她玩的这个过程,却是有趣的紧。

    他完全是把这事儿当做一种小情趣来调戏尤氏,若尤氏真个不同意,他才不会真个动强呢!

    这男女之事,向来要两情相悦才有趣,只单方面的输出那就没意思了。

    他本来便是山贼起家,业务娴熟,用个袖中的小刀,从门缝中插进去,三两下便把那门栓给拨动了。

    眼见门栓在动,尤氏被吓得亡魂皆冒,急忙扑过去,用手把门栓又推了回去,然后用身体压在桌椅上,将门死死堵住,低声哀求道:

    “展老爷,妾身如今已经快三十了,都年老色衰了,你又何必非要对妾身下手?”

    “若是展老爷有意,妾身两个妹妹如今正当妙龄,又花容月貌,展老爷不妨便去隔壁吧!”

    “我妈的态度展老爷也看到了,定然不会反对的。”

    为了保住自身的清白,尤氏也顾不得两个妹妹了,要怪便让她们去怪亲妈好了。

    就这道破木门,展廿四有一百种方法轻易给弄开,但他就不急着弄,只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那个木头门栓,口中不断地逗弄着尤氏。

    “嫂夫人为何要如此排斥此事?”

    “你看,今夜月明星稀,正适合我借光开门,此乃天时。”

    “如今在尤家院子,而非宁国府的豪门大宅,不虞被人察觉,此乃地利。”

    “岳母大人和银蝶费尽心思,也要撮合我们,此乃人和。”

    “嫂夫人你看,这天时地利人和俱在,小弟怎么会有失败的道理呢?”

    “嫂夫人呐,你不如便从了吧!”

    “事后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外人怎会知道?”

    眼见那门栓依旧在晃来晃去,尤氏愈发的慌乱,口中涩声答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

    “这种事情,东窗事发之时,你倒是无所谓,但妾身可就没活路可走了啊!”

    展廿四知道尤氏此刻已然心动,只是畏惧人言,便哄她道:

    “说甚东窗事发?”

    “这院中都是自家人,谁会往外说?”

    “回头我再多打赏银蝶些银子,她是聪明人,自然更加不会多嘴。”

    “等回头我买好了宅子,嫂夫人时常过来尽孝,外人更加不可能发现。”

    “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嫂夫人怎地总往那坏处想?”

    尤氏气道:

    “你净想那美事!”

    “之前我也以为不会被人发现,结果还不是被银蝶和我妈知道了?”

    “宁国府内那些刁奴个个都奸猾的紧,有甚风吹草动,便有无数人盯着,什么秘密都藏不住的,便如那秦可卿……”

    尤氏说了一半,猛然醒悟失言,急忙把口闭上,不敢再说。

    展廿四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便笑嘻嘻地问:

    “蓉儿媳妇又怎地了?”

    “嫂夫人怎地说了一半便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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