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背地里也瞧不起他。
他虽然不知道家中的情况,但是也清楚,若是能够为家中开源,给家里带来一门进项,那必定是大好的事情,不说得到家中长辈的表扬和肯定,便是在自家媳妇面前扬眉吐气,便足以让他吹个几年了。
当即贾琏便紧紧握住展廿四的手,醉醺醺地叫道:
“展兄实在是太仁义了!”
“这酒水生意,请务必给小弟一个机会!”
展廿四便故作为难道:
“我当然是愿意和琏二兄弟一起做生意的,只是这其中恐怕有一个碍难。”
“若琏二兄弟和我做生意,只怕珍大哥便会与我为难,怪我为何与你合作,而不和他合作。”
贾琏听完便是一愣,“哦,原来这生意展兄是打算和珍大哥一起做的?”
眼见琏二开始犹豫,显然有了退缩之意,展廿四心头暗叹,这贾琏脸皮还不够厚,见到这等赚钱的买卖,居然还惦记着兄弟交情,便急忙补充道:
“倒也不是说定要和珍大哥一起做,不过我两家关系匪浅,有了好事,总要先考虑珍大哥的。”
“酒水生意这事儿,我还没和珍大哥提,他也不知道。”
“不过我之前把珍大哥家庄子上所有的红薯都买了,等这红薯酿酒的消息传开来,他必然是会知道的,到时候肯定会来怪我。”
经展廿四这一点醒,贾琏顿时想起这事。
展家加价买了政老爷和珍大哥家庄子上红薯的事情,在一众下人仆役的传扬之下,众人皆知。
贾珍碍于面子,肯定不会传扬后面的那些暗地里的交易,所以贾琏也只是以为展廿四照顾亲戚,所以高价收了两家的红薯。
想到这点之后,贾琏便晃了晃有些发昏的脑袋,叫道:
“既然展兄不曾和珍大哥提过,那便算不得小弟抢了珍大哥的买卖。”
“回头珍大哥若是怪罪于你,展兄只管把这事推到我头上,便说是我知道了这个消息,强要贾兄答应与我合作的。”
“展兄之前已经照顾过了政老爷和珍大哥家,却不曾照顾我家这支,如今也该轮到我家了!”
展廿四便苦笑道:
“那红薯买卖才几个钱,如何能够跟这酒水生意的大利相提并论?”
“便是我如此说,只怕珍大哥也不肯相信。”
“还请琏二兄弟找个更加妥帖的借口,莫要让我为难!”
“呃……”
贾琏犹豫了一下,仔细想了想自家能够拿出来充做借口的筹码,实在是想不起来,便索性直接问道:
“小弟如今喝多了酒,一时也想不起来该用什么做借口,展兄不妨也帮着想想,你有什么喜好,只要合适,我便去和珍大哥说。”
“愚兄的喜好?”展廿四蹙眉仔细一想,“愚兄除了有些好色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喜好了!”
“好色?”
贾琏一愣,顿时喜笑颜开,如同看到同道中人,便搂着展廿四的肩膀,含含糊糊地叫道:
“小弟知道该用什么借口了!”
“我便跟珍大哥说,小弟送了个美女给展兄做妾,才诱惑的展兄答应与我合作。”
“这个借口,可还使得?”
展廿四恍然道:
“这个借口倒是很好,珍大哥肯定相信。”
“只是今日小弟纳的妾便是珍大嫂的妹子,若是普通女子,定然是比不过珍大哥的。”
贾琏心想,回头便买个花魁回来,只怕也比不得珍大哥的小姨子更加亲近,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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