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道:

    “这妹夫也真是的,妾身把妹妹都给了他做妾,回头三妹妹肯定也跑不了送他的,他怎地胳膊往外拐?”

    “谁不是说呢!”贾珍也跟着抱怨了几句,又转头埋怨起贾琏来了,“以前也没看出来,昨夜方才知道,琏二兄弟也是真舍的,连自家房里的平儿都送了出去。”

    “那平儿姑娘咱们也都是见过的,为人不但相貌端庄,便是管起家来,也不让大妹妹分毫,若是换个普通人家,做个大妇都是当得的,也难怪展贤弟经不起诱惑。”

    尤氏听完之后,飞快的闪了自家老爷一眼,作色一拍桌子,气愤地叫道:

    “他会送女,莫非咱们便不会送么?”

    “他能送平儿,妾身也不小气,便不会送银蝶吗?”

    贾珍听了,便白了她一眼,不屑地冷笑道:

    “那平儿是大妹妹的丫鬟不假,但也是琏二兄弟的房内人,银蝶怎么跟平儿比?”

    尤氏听完,便怂恿道:

    “既然如此,那老爷何妨便把那自家房里的也送一个过去?”

    “若是一个不够,不妨便把佩凤和偕鸾几人一并送了。”

    “大不了,回头赚到了银子,老爷再纳几房新的回来便是。”

    “还是说,老爷舍不得?”

    贾珍听了,便砸吧着嘴道:

    “也不是舍不得,只不过这生意琏二兄弟已经先做了,若是我再插手,只怕大家面子上便有些过不去。”

    尤氏便问道:

    “那展老爷可曾说只和这琏二兄弟合伙儿?”

    “这却不曾。”

    “那不就是了?”尤氏便把两手一拍,开心叫道:“咱们也不说夺了琏二兄弟的生意,咱只把他家的生意分一半过来,有何不可?”

    “老爷你看,他家送了平儿,咱家也送了佩凤几人,若真抡起来,咱们的礼还更重几分呢!”

    “咱们便只要一半的酒水生意,另一半依旧归他们,琏二兄弟就算不高兴,大家也不会撕破脸皮不是?”

    “这事儿老爷你出马不合适,容易落下话柄,被人念叨,不过妾身是个妇道人家,倒不在乎这些。”

    “为了咱府里面能多一门赚钱的营生,只要老爷你舍得把佩凤几人送出去,那妾身今天便舍了脸面,去展府再走上一遭,让我妹妹在展老爷床头吹吹枕边风,把这事儿给落实了。”

    贾珍犹豫再三之后,终归还是经受不住银子的诱惑,最终点头拍板道:

    “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便去展府一趟,跟展贤弟好生商量一番,让他答应,把琏二兄弟那生意的一半分给咱们。”

    “只要他答应了,今天晚上,你便用小轿把佩凤几人给送过去。”

    尤氏听完之后,顿时喜上眉梢,二话不说便往外走。

    “老爷你放心,这件事情便包在妾身身上。”

    “想来那展老爷如今正宠溺我妹妹,多半会愿意给妾身这个面子的。”

    尤氏出了宁国府,便驱车直去附近的展家,在那里和展老爷又鬼混了一会儿,才筋酥骨软地又回了宁国府。

    一见到自家老爷,尤氏便春风满面地叫道:

    “老爷,大喜啊,事情成了!”

    “不过展老爷不是把琏二兄弟的份额给了咱们,而是另给咱们找了一个新财路。”

    “他家那红薯酿酒,需要大量的红薯,所以打算以后包买了咱家这些庄子上的所有红薯,价格还是按照市价高三成来买。”

    她从袖子里面往外一掏,便排了十张百两的银票出来,然后又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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