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听完后,便急忙将展廿四迎入客厅,让人上了茶来,方开口问道:
“不知是何事,让展老弟这般夤夜赶来?”
展廿四便卖好道:
“今日那琏二媳妇过来找我,想要把这内宅服装的买卖抢过去,还说这次愿意真的把平儿送我……”
贾珍听完,心头便是一跳,有些着急了起来,但随即便听到展廿四继续说道:
“……但被小弟给拒绝了。”
“小弟和珍大哥一见如故,又得珍大哥送了几个姬妾与我,这桩生意打定了主意,要和宁国府合作,决计不会转让给他人的。”
“但琏二媳妇百般利诱,小弟无奈,只好诈言说宁国府给了我她难以提供的条件,才不肯转让给她。”
“小弟这次过来,就是跟珍大哥透个气,免得她日后过来询问,珍大哥给说漏了,反让小弟为难。”
贾珍听了,心中顿时非常感激起来。
刚才他还真以为展廿四会为了平儿把生意又转给别人,现在才知道,这展兄弟够义气啊!
既然展老弟都这般讲义气了,他这边当然也不能拉胯不是?
贾珍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
“老弟你放心,日后大妹妹若是问起,我也只说付出了巨大代价,具体内容却不提便是,绝对不让老弟为难。”
展廿四眼见目的已达,便起身拱手要告辞。
贾珍如何会让他这般便走,当即就拉住他,吩咐让人摆酒,又让人去把夫人和儿子媳妇一并请来,再来家宴。
展廿四耐不住他热情,便只好留了下来。
在酒桌之上,贾珍便把展老爷的义气行为这么一说,也让大家统一口径。
众人听完之后,心中都明白这所谓的“巨大代价”是什么,但谁也不提,只瞒着贾珍一人。
便是可卿,也只以为这事儿自家公公其实也是清楚的,只是在那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一番酒宴,宾主尽欢,贾珍见夜色已浓,便又拉住展廿四让他留宿。
展老爷无可奈何,便只好又答应了下来,再次住进了贾蓉的那个小院客房之中。
当晚,月上中天之时,可卿又身着大红晚礼服,踩着高跟鞋翩翩而来,钻入了展老爷的被窝之中。
展老爷一边搂着可卿,在她那光滑的皮肤上揉搓着,一边将身贴紧了附耳问道:
“上次可卿勾引于我,还可说是为了那服装生意,但现如今,这生意已经确定归你和嫂夫人了,可卿怎地今晚又来?”
可卿满面红晕,一边用手反摸报复回来,一边低吟道:
“原本妾身也只想勾引叔叔一次便罢了的,但被叔叔恩宠过后,妾身才知,之前的几年,妾身都白活了。”
“自那夜以后,妾身每每午夜梦回,见到的都是叔叔的身影,再也难以从心间去除了。”
“若不是妾身已然是有夫之妇,还有老父幼弟在侧,便想着干脆跟着叔叔一并走了,便是藏在那后宅小院里一辈子无名无分,也是不枉了的。”
这世上大多男人,向来都喜欢拉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
但展老爷向来乃是良善君子,从来只喜欢导人向善,于是便急忙劝说道:
“可卿此言差矣,你夫妻二人郎才女貌,珠联璧合,端的是一对好神仙眷侣。”
“蓉贤侄对你情深义重,你如今背着他在外偷情,已是不该,以后应当好生照料夫君,侍候公婆才对,怎能产生这等妄念?”
可卿闻言,便翻了个风流的白眼,翻身跪倒,把那圆润的臀儿高高翘起,扭头娇滴滴地叫道:
“可卿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