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便呆住了,木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老爷,不知该作何反应。
展廿四是个会玩的,怎么会直接扑上去做那种牛嚼牡丹的事情,当然要把前戏做好了,然后才慢慢享用。
他笑嘻嘻的看着邢岫烟,将手中的服装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
“现在是冬日,这个可以穿在里面,等日后天气热了,在后宅里面,便只穿这个就好。”
邢岫烟是标准的传统女性,绝对是属于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好女人,此刻见到自家老爷有要求,虽然感觉非常害羞,但依旧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拿起这旗袍,打算躲进被窝里换掉。
谁知展老爷一把将她拦住,笑嘻嘻地道:
“古人云,枕上恩,被底亲,丁香笑吐兰麝喷,灯下看佳人。”
“好岫烟,便在这里换吧!”
邢岫烟听了,脸顿时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攥着这旗袍,颤声祈求道:
“老爷,妾身脸皮薄,还请老爷怜惜,让妾身入被中换吧!”
展老爷见她此时犹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太过端着,一点也放不开,便摇头不许。
邢岫烟无法,只好跪在床上,一点一点的把嫁衣脱掉。
展廿四也不帮她,只看着她慢慢摘掉凤冠霞帔,去掉假发,摘了发簪及首饰,将头发披散开,然后手便按在里衣上面不动了,一双美目之中,满是羞涩以及祈求之色,便那么看着展老爷。
眼见她心中太过抗拒,分明是被礼教束缚的狠了,展老爷有心将她解脱出来,便抬手将红烛熄了,坐在黑暗之中,笑着道:
“这回总可以了吧?”
今夜月黑风高,月亮调休没有上班,只有些许微弱的星光从纸窗外透入进来,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也对面只能见个轮廓。
邢岫烟顿时便长出了一口气,感激涕零地道:
“多谢老爷体谅,妾身感激不尽。”
她却不知,展老爷得了石头强化,如今五感异于常人,便是在这微弱的星光之下,他那目光依旧分毫可辨。
邢岫烟快手快脚,把外套都脱掉了,只留了一件单薄小衣,然后拿起旗袍便摸索着往身上穿,却忽听自家老爷出声提醒道:
“这旗袍需得紧身穿着,内部不可以穿其他衣物,否则必然难看。”
邢岫烟身形一顿,急忙抬头去看,却见自家老爷坐在两步开外,饶是她视力出众,依旧朦朦胧胧只能看到个身形,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便也只以为自家老爷以前遇到过类似情况,却不怀疑自身被看了个透彻。
她便继续换衣,但这旗袍她以前不曾穿过,这黑灯瞎火的,她又无法分辨,只能摸索着穿,忽然又听自家老爷出言提醒道:
“你穿反了,应该倒过来。”
邢岫烟手一抖,心头便有了些怀疑,但兀自自我安慰,自家老爷或许是因为看到这衣服的反光之类的理由,才能分辨出正反来的。
她急忙又把旗袍脱掉,反过来重新再穿,然后摸索着往上扣扣子,刚把那盘扣弄好两三个,忽然又听到自家老爷笑道:
“你第二个扣子扣错了,应该往上一格。”
邢岫烟急忙伸手一捋,发现果然那个扣子弄错了,顿时身体便是一僵。
这回邢岫烟可完全没法自欺欺人了,这般准确的指点,若不是亲眼看到,怎么可能清楚?
眼见邢岫烟意识到了,展老爷便笑嘻嘻地道:
“好岫烟,你家老爷我有夜眼,黑夜之中视物如同白昼,刚才你的样子,老爷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啦!”
“啊……”邢岫烟一声哀鸣,腿一软,便瘫倒在了床上,双手捂脸,浑身滚烫,便如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