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荆红一眼。

    荆红下意识跪了下去,身躯有些颤抖,慌忙垂下头。

    为奴七年的她,早在无尽的压迫与折磨中,知晓了该怎样侍奉主人。

    邓玉湘:“.”

    “他刚说过了,我们这里不用这些。”邓玉湘看着短发凌乱的女人,“以后,换成单膝。”

    虽然只是姿势上的小改动,含义却可以有很大的不同。

    “是。”荆红很规矩,很听令。

    “走了。”外面传来了鱼长生的声音。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