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李象,他对这位皇长孙印象不深,更是鲜少从皇帝口中提及,反倒是在殿外看见满背鲜血的太子,让褚遂良心中有了些想法。

    这时。

    李世民见李象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上前道。

    “象儿,告诉朕,这首诗是何人所作。”

    李世民看着李象,对于自己的太子李承乾有几分诗才,李世民还是清楚的,或许能作诗,但绝对作不出这等上乘佳作,素来爱才的他,绝不允许这等名士藏于民间而不为己用。

    面对李世民的询问,李象心道。

    ‘二凤啊二凤,你也不认识白居易啊!’

    刚欲开口。

    “不要再说是你父王,太子诗才几何,朕很清楚。”

    李象顿了顿,心想这就没办法了,只能摁自个头上了,深吸一口气,道。

    “回皇祖父,诗为孙儿所作,孙儿见父王终夜于佛堂院长跪,心有所感,随手写下。”

    ‘佛堂院。’

    李世民眼神掠过一丝神伤,东宫佛堂院供奉着长孙皇后的神位,心中对李承乾的怒气又消散了一分。

    可,一码事归一码事。

    接着,目光凝落在李象身上,声音中带着几分斥责之意。

    “天家儿郎,从不贪居他人之功,更不可假冒他人之诗才。”

    “朕念你孝心可嘉,可以恕你一次欺君之罪。”

    “说吧,究竟是何人所作,为何又传你之手。”

    “可是东宫府上之人?”

    对于李象承认这诗词为自己所做,李世民是半个字都不信。

    在二凤看来,自己这个长孙才不过十三岁,虽说读过几年圣贤书,但要想作出这等佳作,断无可能。

    毕竟这等品质的诗作,一首就足以名扬后世了,他李二凤自己都写不出。

    老李家还有谁比我李二凤更有诗才?!

    “回陛下,确为孙儿所作。”

    李象底气十足。

    ‘除非你让白居易穿越过来跟我当场对质。’

    顿然。

    李世民眉头皱了起来,他最为厌恶欺君之人。

    “陛下,臣有一言。”

    “既然长公子言说为自己所作,那不如就让长公子即兴再作诗一首,用以自清。”

    褚遂良出声说道。

    闻言。

    ‘你个老六。’

    李象余光瞄了眼褚遂良。

    褚遂良初为起居郎,后于贞观十五年升谏议大夫,贞观十七年与长孙无忌力挺李治上位,次年升为黄门侍郎,成为执宰之一,在二凤驾崩前更是成为了托孤大臣。

    李世民琢磨了会。

    “当殿作诗,属实有难度。”

    “这样,你就以朕为题,作诗一首。”

    “象儿,你可接受?”

    ‘设题作诗,这是怕我又背了一首?二凤啊二凤,够精明!’

    ‘可惜了,我背了一整本。’

    李象故作难色,迟疑少许道。

    “孙儿愿一试。”

    “请陛下赐纸笔。”

    见李象应下,李世民很是高兴,他就喜欢这种勇于接受挑战的儿郎,大手一挥。

    霎时。

    宫人匆匆搬来红木御案,其上笔墨纸砚,皆已就绪。

    整个两仪殿,寂静无声。

    李世民朝着伸长脖子看的褚遂良招了招手,褚遂良连忙是起身小步来到李世民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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