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姑娘长的也太像姐姐了,活脱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这眼角的朱砂痣都是一模一样。”

    听着跟前世同样的话,秦凌霜冷嗤一声,抬腿迈入花厅。

    “要说长像相似,我倒觉得秦小姐与晚娘长的最像,莫非秦小姐是您流落在外的女儿?”

    此话一出,在场的吵闹声都戛然而止。

    郑氏眼神闪烁,急忙将秦雨瑶推开,“你…你胡说什么,怎么能开这种玩笑,我嫁给老爷时,明明还是黄花大闺女。”

    秦凌霜原本只是反击,但看到郑氏眼中的慌乱,她心中生出荒谬的想法。

    前世秦雨瑶被认回,就有郑氏一半的推波助澜,而且郑氏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还让她如愿嫁给薛子羽。

    难道……

    “逆女!还不给你母亲道歉!”

    秦二爷看不惯爱妻受委屈,连忙呵斥女儿。

    秦凌霜眼圈一热,即使重生一次,她还是会为父亲的态度失望。

    “女儿没错。”

    “你!”秦二爷当众被忤逆,脸色难看至极。

    郑氏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却伸手把人拦住,“老爷跟个孩子计较什么,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秦雨瑶入府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

    “王婆子,当年是你为姐姐接生的,姐姐侍你不薄,你为何要谋害她的孩子。”

    秦雨瑶身边的妇人吓得浑身直哆嗦,连忙跪坐在地上,对着首座不停的嗑头,“是老奴该死,用自己的孩子和夫人的孩子调包,害得老爷与小姐骨肉分离十几载,我对不起夫人在天之灵。”

    王婆子痛哭流涕,眼泪鼻涕都沾在脸上,脑袋磕破了皮,流了不少血。

    秦老夫人脸色阴沉极了,重重的将茶盏搁在花几上,“王婆子,你此话当真,你当初真的将孩子调换了?”

    “千真万确,老奴罪该万死。”王婆子非常肯定的点着头,可在低头的瞬间,眼神却心虚的瞟向另一边。

    秦雨瑶瞥见,忙掩着帕子泪盈于面,她慢慢移动膝盖想和祖母亲近,却又害怕自己肮脏的衣裙会弄脏了祖母华贵的衣赏。

    这份小心翼翼惹得秦老夫人心中一阵抽动,若这孩子的确是秦家失散在外的骨肉,她一定要弥补多年来她遭受的苦。

    “好孩子,告诉祖母,你这些年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秦雨瑶的眼睛闪烁着点点泪花,娇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我…每日上山砍柴拿到镇上来卖,贴补家用,有时候还会被坏人欺负,吃不饱穿不暖……”

    “不过,现在我找到了家人,我一点也不觉得苦。”说完她就擦干泪水,硬挤出笑容来。

    秦老夫人听得的心都快碎了,这孩子在外流落多年,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秦凌霜轻蔑一笑,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我看姐姐你穿着如此寒酸,想必在家里肯定干过不少粗重活,可你的手怎么细皮嫩肉的,一点陈年老茧也没有。”

    “我…我…”秦雨瑶结结巴巴好一会儿,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秦凌霜冷漠的扫过她眼中的慌张,当着众人的面掀起她的袖子,手臂上赫然出现了一大块可怖的红色水泡。

    “还有你身上的皮肤,已经起了红疹,是穿久了麻布衣裳所以感到不适吗?”

    “说!你究竟是何人派来的想要谋害我们秦家。”

    凌利的眼神好像要将人从里到外都看穿,秦雨瑶急忙拉下袖子,凄凄惨惨的解释道:“这…是我前不久上山采药寻得的良药,谁知用过之后肌肤就宛若新生,白嫩如初生的婴儿。”

    这蹩脚的解释,怎么听起来都疑点重重,天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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