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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另一边,头上缝着针线的香织,看着那正在对自己撒娇的虎杖悠仁,脸上的笑容之中,透露着一丝复杂。

    她抱起摔倒的虎杖悠仁,轻轻擦拭着孩子脸上的灰尘,温柔道:

    “悠仁,不要着急,慢慢走路,学着扶住墙壁,这样即便受伤了,也依旧能够走很远的路。”

    “妈妈,受伤痛,不要走路。”

    看着虎杖悠仁对自己说的话,香织嘴角微微收敛了一抹笑意,她轻轻摸着那粉色的头发,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生硬:

    “悠仁,走下去,即便鲜血流淌,你也要努力走下去,你的前进道路上......会很困难。”

    虎杖仁的声音传来,带着那如同他外表一般的温和与儒雅:

    “香织,你在和小孩子说什么呢,他听不懂的,也......不会记得的。”

    脑袋处有缝合线的香织回过头,对虎杖仁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道:

    “不,就如同你一样,婴儿时期的记忆,有些时候会保留的很久很久。”

    “那还真是太可怜了,不是吗?”

    “你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怜的事情吗?”

    “不,恰恰相反。”

    男人摘下眼镜,眼中的温柔散去,他将头发微微撩起,露出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仅有压抑的癫狂和冷漠。

    禅院家内,禅院直毘人喝的酩酊大醉,他搂着伏黑甚尔的肩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顾甚尔脸上的嫌弃,将鼻涕和饭渣全都抹在了他的衣服上。

    而伏黑绘里则是坐在一边,笑眯眯的照料那禅院姐妹和惠。

    她很喜欢这对性格迥异的姐妹,也很心疼她们的遭遇,而这样的她,也很显然立刻就俘获了那对姐妹的心。

    夏油和五条将禅院直哉夹在了中间,他们听从了自己老师的命令,要好好折一折那嘴臭小鬼的锐气。

    冥冥则是坐在泉清和身边,她加起一块肉,放在了泉清和的碗内,同时低声说道:

    “禅院家一向是不允许女性参加这种高层聚餐的,你确定让我们过来没关系吗?”

    泉清和眯了眯眼睛,轻笑道:

    “没关系的,不允许的家伙们,这一次都没有能上桌。”

    另一侧,禅院甚一和禅院扇两人,有些憋屈的坐在一起,他们看着那有些发冷的饭菜,脸上的表情狰狞扭曲。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微弱至极的咒力出现在了两人不远处,那是一只长相怪异的老鼠咒灵,其嘴里,还叼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