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也是功不可没。

    “我哪会改酒方子啊,只是西北苦寒,好饮烈酒,这竹叶青在此卖的并不好,我就让苏成去想想办法,没想到他还真的弄来了这个。要是温伯伯觉得好,让他去边军那边说说项呗。那边军的刘统领可是他未来女婿呢。”苏幼筠拉拉苏文青的袖子,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

    “胡闹,军队里饮酒可是要军法处分的。”苏文青可不吃她这一套,假意摆下脸来。

    “谁让他们当值的时候喝啦,平日也没见他们少喝啊,那酒楼里有钱喝好酒的大多不都是那些军官们嘛。”苏幼筠吐吐舌头,不服气地说。

    这边军不似禁军,是长期驻守边关的,他们有朝廷拨的军饷和屯田,吃用大多时候都是自行采办的。所以这次与西夏大战,临时调集粮草和军需才有机会让苏文青立功。

    “你哦,真是钻钱眼里了。对了,这次大军征调冬衣,给的价钱那么低,你亏了不少吧。”苏文青说。

    “爹爹你真是小看女儿了,在女儿手里怎么会有亏本的买卖。军服只重保暖不重款式,穿在里面的也不要求制式统一,早先知道朝廷会派大军支援时我就让荃叔和苏成四处收集过时的衣料,召集那些小型作坊进行加工,只求速度,不求版型,价格自是比市场价低了不少。这次虽然没什么赚头,但也不会亏本,还给爹爹博了个好名声,想来我们回京师也有望了。”苏幼筠得意地说道。

    苏幼筠小小年纪能抗下这么大的生意不得不提两个人。一个是荃叔,他是梁家的家生子,梁老太爷一手调教出来送给苏幼筠的。另一个就是苏成。

    苏成本是苏幼筠在路上捡到的一个小乞丐,这小乞丐年纪不大,嘴巴却是特别甜,人也特别活络。当时苏夫人想着给点钱打发了也算是一片善心,可苏幼筠从这个年纪相仿的孩子眼中看到了一丝对生活的希冀,也正因如此她强硬的留下这个小乞丐,并给他取名苏成,还让荃叔带着他一起跑生意,经过这几年的历练,竟也成了苏幼筠的左膀右臂,很得苏幼筠的器重。

    苏文青笑着点了点女儿的脑袋,说:“好了好了,你做事我自是放心的。最近城里也安全多了,爹爹准你带弟弟出去玩玩,也让我和你母亲松快松快。”

    “还是爹爹最好了!”苏幼筠笑着拉起弟弟就要往外走,知道父母又要撒狗粮了,眼不见为净。

    苏夫人不放心的在后面补了一句:“颂儿跟好姐姐不要自己乱跑,你们多带几个人跟着。”

    苏幼筠并没有带着弟弟在街上闲逛,受战争的影响,这个西北贸易重镇还未完全恢复往日的繁荣,以前在街上随处能看到的西夏客商也难得一见,再加上西北春日的早上还很是寒凉,街上逛久了还是有些受不住的。

    所以他们并未多逛,而是径直走进了街东头的一家规模不小的杂货铺,杂货铺的匾额上赫然写着“梁记杂货”四个大字。苏夫人姓梁,梁记杂货本是她的嫁妆产业之一,当年也仅是在京师的一家小杂货铺。经过这些年苏幼筠的经营,在江宁、洪州和明州都开了分店,隐隐有越做越大的势头。所以后来苏幼筠定亲,梁记便记到了苏幼筠名下,当作她日后的嫁妆。

    洪州的“梁记杂货”分前楼和后院,前楼是个两层小楼,一楼摆着些寻常的杂货,衣料书画、钗环摆件、锅碗瓢盆甚至香料调料应有尽有。二楼则都是些精巧玩意,有景德镇的瓷器、江南的丝绸绣品、京师的珍玩犀玉,运气好时还能买到上好的茶叶和美酒。

    不过这二楼可不是寻常人能随便上来的,里面设有很多隔间,专门接待那些贵客。后院则是掌柜一家的住所,一间正房,两间耳房,院子还养了只可爱的小狗,这是荃叔送给苏颂的,可苏母怕狗,不愿养在家中,苏颂只能将狗寄养在杂货铺中。

    苏颂一进杂货铺就直奔后院,拉着掌柜的小儿子逗狗去了。而苏幼筠则是带着荃叔和丫鬟蕊儿跟着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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