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想在晋升的关键时刻,分出精力,继续为她劳神。

    干脆同意了傅母提议。

    在明知只有五岁智商的花爸,很可能是被人算计的情况下,依旧建议当时同样在场,也有着嫌疑的花似,以损害公共财物罪,来盐城监狱待一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傅辰玥认为将原花似送进盐城监狱,对她是种保护。

    又是改大年纪,又是动用人脉。

    只为能来这座向来只收重刑犯的监狱坐牢。

    但现在有人要她死在这。

    时机还选在最后一次见面,两人闹的不欢而散,近一个月,无论她装晕真晕,傅辰玥说到做到,再没出现后。

    显然,傅辰玥的态度。

    能影响对方的动作。

    所以,花似打算撑好这把保护伞。

    尽快联系上傅辰玥。

    “求你了,帮我联系一下辰玥哥哥,他不会不管我!我不想死,你不是想用我做实验吗?就算我愿意配合你的实验,也需要得到辰玥哥哥的同意。”

    花似再次伸手,像抓救命稻草一样,试图抓住对方的白大褂。

    青年退后一步。

    视线凉凉扫过花似的手。

    露出一个似从冰缝中流泻出的笑容:“你倒是挺聪明,还懂利益捆绑。”

    “你答应了?”

    见少女双眼放光,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

    青年皱了皱眉:“我不喜欢太高兴的人,你先哭一个看看。”

    哭一个看看?

    这是什么鬼要求!

    花似表情微僵。

    知道让这位有精神问题的医生帮自己,希望可能不大。

    也想过会被冷漠拒绝。

    但,能提出这么神经病的要求,终是她小看了对方的精神问题。

    “非要哭?”

    青年点头:“非要哭。”

    在心里默念了句阿弥陀佛,花似平复好心头翻涌的戾气。

    没一会儿。

    她开始低声啜泣。

    起初,她还哭的娇娇怜怜,好不伤心,发现青年不为所动后。

    她干脆让原花似的情绪,主导了这具身体。

    后怕、委屈、愤怒、难过......一股脑劫后余生的情感,瞬间席卷了她。

    断断续续,我见犹怜的哭法,渐渐变得气势如虹。

    她的目的是有枣没枣打一杆。

    如果没哭来满意的结果。

    那就当是为神经病医生提前哭丧了。

    而青年对着大张着嘴,放声嚎啕的花似,歪着头,认真仔细的端详起来。

    像遇见了一道难解的习题。

    良久,他才缓缓吐出两个字:“好丑。”

    说完,便提步离开。

    盯着被关上的门,花似打着哭嗝,小脸紧绷。

    倒不是气对方骂她丑。

    而是气对方用那么普通的一张脸,那么自信的骂她丑后,居然还不给她反击的时间。

    但,来都来了。

    不急。

    刚苏醒,又来这么一场哭戏,演的她身心俱疲。

    往病床上一摊,打算先闭目养神。

    可身心刚放松下来。

    再度来到物质世界的实感,逐渐让大脑活跃起来。

    一个问题忽然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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