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只要争得好好拍一样的待遇,就不算输。

    乔桑宁目露为难,“这样的高能量吃一次就好,也不能天天吃。我也怕胖啊,不如去吃五谷杂粮。”

    唐战:“……”

    卒。

    有美人作伴,又是心心念念的,唐战就是吃草也愿意。

    两个人吃到了晚八点。

    唐战要送她回去,乔桑宁拒绝了。“我的车在那边。”

    “我的教养,不许我做出丢下女士不管的行为。”唐战坚持。

    乔桑宁望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朝这边看。“回去拟合同。”

    唐战翻白眼,拟合同这种事哪用得着他去做?但他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否则会吓跑她。他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这才恋恋不舍离开。

    这边唐战刚走,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乔桑宁身边。

    司机是白扬,慕织弦的身影,隐在了后排的黑暗中。

    “上车!”

    “如果我不上呢。我出来了一天,要回去了。”乔桑宁倔强地回应。

    车门打开,慕织弦走出来,抓着她的手腕,不容反抗地推她进去。

    “你除了仗着自己有财力,有蛮力,就会欺负我,还有什么本事?”乔桑宁被推得有点晕,可是心里窝的火,一整天坐的冷板凳,受的委屈,直冲天灵盖。

    没有人敢这么和慕织弦说话。

    更不要说女人。

    前排的白扬想起柏韬叮嘱,及时放下遮挡板。

    慕织弦嫌她聒噪,手臂拄在她靠椅庞,直接以吻缄口。

    他的吻,没有丁点温柔,反而带着金戈铁马的肃杀。攻城略地,一个不留。

    乔桑宁快被吻地窒息,捶着他,他这才手指抵唇,回味一般。

    “晚上吃了什么?”

    “你管不着。”

    一瞬剑拔弩张。

    慕织弦眸子漆黑,如最幽深的漩涡,要将一切吞噬。“是谁说这周要请假,不见面的?我的时间很宝贵,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没时间接待你的空降!”

    乔桑宁小鹿眼迷蒙,盛满了泪水。她像小钢炮一样输出自己的……回击。

    “我等了你五个小时。时间平等地流过每个人的身体,不会因为你富有就减速,也不会因为我贫穷就加速。难道就只有你的时间最宝贵?”

    “你说若不见我,我不会上赶子任你羞辱。我不必征求你的意见,确定温室的选址;我也可以自作主张对房子进行装修,不必管你什么两千亩;我只管那两百亩就好。大不了你再拆呀,顶多就是从我身上踏过去。”

    “我们这种人,就像山里的杂草,野蛮生长,努力向阳。凡是给我痛苦的,不会打败我,只会让我更强大。”

    慕织弦见她隐忍着,克制着,咬着唇,不肯让泪水流下去。倒豆子似的把一天的委屈都控诉出来,语气也软了两分。

    “温室具体点位,听建筑师的。你把规划图发我,线上我就能做出判断。”

    乔桑宁不是没想过,可又担心他觉得她不尊重他,先斩后奏,胆大放肆。

    “好,以后线上能解决的,我不会打扰你。”

    慕织弦:“……”

    “还有件事,上次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乔桑宁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他沉沉的面色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唐战。

    “三哥,男未婚女未嫁,我愿意见谁,和谁吃饭聊天,你都管不着。我不是非你不可的。”

    那一句“不是非你不可”,像一记砖头,狠狠砸在慕织弦胸膛。一股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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