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着脚摸黑走到门口,往猫眼里看去。

    是段祁州。

    她莫名松了口气,可另一根神经又紧绷起来。

    他不是和汤景芊在一起吗?跑她这里来做什么?

    “开门!我知道你在门后。”段祁州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醉意。

    阮明月屏息不动。

    “是不是要我把门砸了?”

    她知道,他若真想进,她有十扇门都挡不住他。

    阮明月打开了门。

    段祁州带着一身酒气撞进来,双臂一揽,直接把她按到怀里。

    “迟迟不开门,怎么?藏男人了?”

    阮明月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这香味很细腻,尾调温柔香甜,不像男人的古龙水,明显是女人的香水味。

    他怎么好意思贼喊捉贼?

    阮明月冷冷一把推开他:“就算藏男人了,也与段总无关吧。”

    段祁州黑眸里的光沉下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有协议?”

    “协议有哪一条规定我不能和别的男人来往?”阮明月压着一股怒气,她也想发泄,根本顾不上是不是在他的雷点上蹦迪,“我和你签了两年,这两年我的身体受制于你,但我的心是自由的。”

    段祁州无声地看着她,屋里灯光炽亮,他的眼底却是晦暗不明。

    “阮明月,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吗?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有多自私?你和汤家小姐明明郎情妾意,为什么还要两年两个月的这么吊着我?”阮明月想到两个小时前收到的那张照片,心都凉透了,“既然你和汤小姐合得来,也不用拖两个月了,我们直接算了吧。”

    她不想在他画的牢里继续自我内耗。

    段祁州冷笑了声,他沾了酒,嗓子沙哑,“我看是你两个月都不想等,急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你胡说什么?”阮明月觉得他简直离谱,“你给我出去!我要睡觉了!”

    段祁州俯身扣着她,凶狠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阮明月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你别碰我!”

    “怎么?要开始为那男人守身如玉了?”他眼里的疯像是淬了毒,“我今天还偏要你!”

    他压过来,如狂风过境,一路裹挟着她往房间里推,边推边剥落她的睡裙。

    卧室没有开灯,来自客厅的那片光正好打在阮明月的身上,她肤若凝脂,雪白通透,像一块不经雕琢的白玉。

    段祁州将她置于身下,跪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外套和衬衫。

    阮明月反复挣扎无果后,静静躺在床上不动了。

    段祁州低头,毫不怜香惜玉地吻向她,厮磨着她敏感点,等到他的吻落到她的眉心时,他才发现她在哭。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无声却汹涌。

    她的眼眸被泪水冲刷得格外明亮,他甚至在里面看到了她对他的厌恶与恨。

    段祁州的动作顿在那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你走。”阮明月见他冷静下来,愤愤开口。

    这两个字,在黑暗里掷地有声。

    段祁州从她身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好。

    他走出了阮明月的房间,带上了门。

    阮明月没有去捡被他剥掉的睡裙,而是就这样光着身子蜷缩进她的被子里,被子上是她熟悉的阳光晒过的清香,她觉得很踏实。

    外面许久没有传来声音,阮明月含着泪慢慢睡去,这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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