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康叔,径直走到翁美芯的面前。

    “祁……祁州……”

    翁美芯预感到不对劲,想要往段秋明身后躲,被段祁州一把抓住了发髻。

    “啊!”翁美芯尖叫着,“老公,救我!”

    段秋明还来不及说话,段祁州直接薅着翁美芯的头发,将她的头按进了泳池里。

    “唔……”

    翁美芯死命挣扎着,她新买的礼服裙都因为磨得稀巴烂。

    “祁州,你疯了?快松开她!”

    段秋明调转轮椅朝段祁州过来试图制止,轮椅也被段祁州蹿了一脚,险些跌倒,幸好被康叔扶住了。

    “少爷,少爷,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冷静一点。”康叔怕闹出人命,赶忙劝阻。

    段祁州其实心里有数,他并不打算直接弄死翁美芯为母亲报仇,他还不至于为这样的人弄脏了手,搭上自己的未来。

    他算准了时间,将翁美芯从水池里拎了出来。

    翁美芯新做的发型遇水全都耷拉着,刘海鬓发糊在面上,女鬼似的。

    她一边被水呛到了咳嗽,一边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周围的那些贵太太都看呆了,翁美芯刚刚不是还在吹嘘自己如今在段家是如何如何的受宠,怎么段祁州这个继子一回来,就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这个继母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呢。

    这可真是奇闻!

    那些贵太太本就看不惯翁美芯小人得志,整天趾高气昂地在她们面前秀这秀那的,只是碍于段家,都不敢得罪她,才上门来赴宴的。

    这会儿见翁美芯被段祁州教训,都暗自窃喜,等着看好戏。

    翁美芯好不容易喘上气,她立刻委屈巴巴地质问段祁州:“祁州,今天段家这么多贵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你说就是了,何必置我于死地?”

    “演,你继续演。”段祁州说。

    “演什么?我没有演!我是真心实意地感到委屈。”翁美芯哭起来。

    “那你能不能真情实意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坦白,我母亲是不是你派人害死的!”

    翁美芯一个激灵。

    原来段祁州是为这件事情来的。

    她早该想到了!

    “祁州,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还敢装傻?”

    段祁州再次把翁美芯的头按进泳池,趁她呛水又一把将她拎起,就这么反复地折磨着她。

    翁美芯虽然害怕,但死不承认,哭喊着:“老公,救我!”

    段秋明见不得妻子被这样折磨,他一把抓起手边的一个玻璃杯,就朝段祁州砸过去。

    段祁州避开了。

    “怎么?舍不得?”段祁州冷冷看着父亲段秋明,“你知不知道,我妈不是自然死亡,是被这个女人害死的!”

    在场的人闻言,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看着段祁州。

    段秋明也被骇了一下,但他并不相信。

    “你别胡说八道,你有证据吗?”

    “我当然有证据。”段祁州看了翁美芯一眼,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万眉和翁国道已经指证了你。”

    翁美芯瞳孔地震,怎么,连她的亲哥哥都已经背叛她了?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段祁州来炸她的。

    “你胡说,你母亲本就已经昏迷多年,她是自己断了呼吸,与我有什么关系?”

    “不承认是吗?”

    段祁州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放了万眉和翁国道的指证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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