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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

    温彤震惊的站起身,不明白怎么就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自己就像被当成了一个货物,任意交换、买卖。

    “我不同意。”

    “沈寻,够了。”

    沈阿姨站起身,面容严肃,“这事你说的不算。”

    “妈,明明有婚约的是我和温彤。”

    沈寻愤怒地将视线落在沈柯和温彤身上。

    “还是说,你们一早就背着我......”

    “沈寻。”沈阿姨愤然起身,一巴掌打在他的身上,“胡闹够了就赶紧闭嘴,以后再也没人干扰你养外面的女人。”

    一句话,瞬间让他偃旗息鼓,“好,好,我等着看,温彤你来说,你嫁还是不嫁。”

    “我不想。妈......”

    “温彤。”赵青打断她,“你考虑清楚。”

    赵青淡淡地看着她,右手抚摸着腕上的玉镯,拇指轻轻摩擦。

    温彤顿住,她记得这个镯子是经过修补的,两边甚至可以看得出淡淡的金色线条,而一端线条下,是温爸爸的一滴血。

    养母喜欢玉质饰品是全家皆知,温爸爸宠着她、爱着她,为她买了不止一面墙的玉石。

    而这个镯子是温爸爸生前在拍卖会上买下,送给她的纪念日礼物,也就是在送镯子那天,温爸爸为了给温彤买一个蛋糕出了车祸。

    血,溅得到处都是,纯白奶油被染红,摔在地上,纪念日礼物也被摔成两半,浸泡在鲜血里,是爱,也是悲剧。

    “温彤,你欠我一个丈夫。”

    失去挚爱的女人很平静,对她没有任何埋怨、虐待,只在许久之后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恩情、也是愧疚。

    她毁了她的婚姻,那么她又凭什么得到幸福!

    赵青静静地站在那,没有一句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没有威胁、没有逼迫。

    那样的眼神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她仿佛就是能看到隔着一层屏障的痛楚与复杂。

    “今天过后,我会将那条红色玉石坠子还给你。”

    她的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地传入温彤耳中。

    温彤紧攥着的手缓缓松开,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微微转头,看向一旁离自己并不远的沈柯。

    “我同意。”

    *

    仿佛被一张黑布蒙住,她没有看清沈柯与她对视的神情,也没有注意那道望向她晦暗炙热的眼神。

    沈寻忽然砸了面前的杯子,满脸怒意地摔门离去,身后是沈叔叔不满的指责声。

    聚会的收尾是以圆满结束。

    落地窗前,楼下工人在修剪庄园的花束,天气正好。

    温彤握着手里的红色玉石坠子内心荡然。

    她不是温家的女儿,她不过来自一个平凡的小县城,又或者说只是带着小县城的户口,与外婆生活在普通乡村。

    因为,她的父亲母亲不要她,是外婆迈着蹒跚的步伐,花了两个小时走上山将她从狼嘴下捡回来的。

    一间破落的土房,一辆简陋的牛车,相依为命。

    这条坠子,是外婆当年唯一的嫁妆,也是她去世后留下的唯一遗物。

    刚到温家的时候,她的小包袱里只有两件旧衣服,再就是这条坠子了。

    赵青的洁癖受不了她带来的东西,便让她扔掉,她扔了其它的,只留下了坠子,后来阴差阳错,又被人借花献佛,到了赵青手上。

    而如今,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铛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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