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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事情也未必如公与所虑,黄巾虽是贼寇,但有许辰那教义约束,倒也不至酿成惨祸,就算涿县落入他们手中,多半也就是抢些大姓之家而已。”

    一旁的傅燮见沮授忧虑,有些尴尬的咳嗽一下,便出言宽慰。

    傅燮的尴尬,主要源自于他也曾上过许辰的当,若是按照沮授这么说的话,自己何尝不是与公孙瓒一般蠢笨呢。

    说起来这个也是巧合,他与公孙瓒其实也算是熟识,两人曾一同在名士刘宽门下求学,较真起来的话倒也算得上是师兄弟。

    当然,如今看来,说是难兄难弟或许更加贴切。

    看到公孙瓒上当,虽然他也是直叹气,但肯定不会跟着沮授说什么蠢笨的,不然就是骂自己了。

    无论是沮授还是傅燮,他们看到公孙瓒带兵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知道涿县必定要落在黄巾手里了。

    “或许如此吧,那许辰立妖道之言,唯独在戒律之上却十分合乎人道,倒也算是一件奇事了。”沮授无奈摇摇头,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这么想了。

    至少他们是亲眼见到过许辰约束黄巾教众的,这一路走下来,倒真有几分军纪严明的意思。

    当知就算是官兵,也未必做不出劫掠百姓的事情。

    他们一伙反贼,能这么明晓正道,的确是十分难得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沮授还是看许辰十分顺眼的。

    只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某却觉得,此事倒也不能全怪官兵无能,实在是许辰此贼太过奸猾。

    闻知涿县兵力,他便以千余黄巾引诱,不多不少刚好能诱使涿县兵力尽出,留待一座空防之城便可不攻自取,这份心思实在是阴险至极。

    公孙瓒不知此僚底细,大意之下遭人算计,实属无奈也。”

    正在沮授感叹之时,傅燮却主动替公孙瓒找补起来。

    毕竟和公孙瓒有几分交情,多少是要维护一二,再者此时替公孙瓒找补,那也是替自己找补。

    当初自己同样也是被许辰算计,才会有今天俘虏之境况,这是傅燮心中永远的痛。

    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无能,那就只能怪许辰太狡诈了。

    这点小心思,沮授自然一眼看穿,但他也知道给人留几分脸面,是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某种程度上,傅燮说的确实没错,许辰奸猾狡诈,猝不及防被他算计,也不好苛责。

    “御兵用奇自然能有一时妙处,但此并非正道,若这所谓黄巾教主只懂这点微末手段的话,那也是走不远的。

    待幽州豪杰熟悉其手段,自然会多加提防,届时再看他如何发挥!”

    沮授其实看不上这些小手段,靠这种东西是站不住脚的,想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看的是声望、资源、能力,而这些东西他还没有从许辰身上看到。

    或许以后,许辰有可能会具备这些,但在可能变成现实以前,那都是毫无意义的。

    本想结束话题,但沮授却觉得有些不对,似乎少了点什么一样。

    随后他醒悟过来,却是少了一个人说话,以前谈论的时候,张机少不了要来凑個热闹说几句,唯独这次却一声不吭,这让沮授还有点不太适应。

    只是当他转头看到张机的时候,只看到张机正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一个发霉的果子。

    沮授见状,嘴角顿时抽搐了一下,自从前些天这家伙找那许辰探讨了一次医学,回来之后便一直都是这个诡异的模样。

    要么就是观察发霉的东西,要么就是观察腐烂的东西,看着令人头皮发麻。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这种行为,很难想象那许辰究竟是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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