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管他呢?”
皇帝陛下默默说道:“他要真是个为祸一方的性子,又该怎么处理他?”
“把他圈禁在洛阳吗?”
杜相公捋了捋胡须,思索了一番,然后摇头道:“二郎这就是为人父母,关心则乱了,我看秦王远远没有到这个地步。”
“且不说他不一定就是坏性子,即便他在长安做了些错事,好好教化,也是能改好的。”
皇帝默默点头,闭上了眼睛:“我已经让关中司的司正何满赶过来了,到时候好好问一问他。”
说到这里,他睁开眼睛,缓缓说道。
“西北战事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这孩子要真是心性有问题,真是个孽障。”
李皇帝看着杜谦,只说了四个字。
“我不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