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在捞不到好处,他考虑是否将此女直接送终。

    只要送进了龙钟之内,再没价值的废物都能压榨出价值来。

    与此同时。

    江城府,一座宏伟厚重,坐北朝南,三楹七梁歇山式的建筑群内。

    于诸多百年老树和婆娑柔篁掩映之间的花园内,江城府镇邪司申掌司正于花园中接待几位贵宾,共赏要事。

    谈到投机之时,有人不由呵呵笑出声,氛围融洽,俨然新的江城府权贵小圈子诞生了。

    “申掌司,如今我们三城联合成一块铁板之前,还有一根铁钉钉在这铁板之上。有这一根铁钉,这铁板终究是不完美啊。”

    席间,江城府城尉姚泰伯轻轻笑道,视线有意无意看向了坐在下首的沙鸿儒。

    此言一出,众人也不由将目光挪向了沙鸿儒。

    申应高笑道,“泰伯,你说的那根铁钉,曾经鸿儒就表示,充其量只是一根木桩。

    我想鸿儒已经想好了拔出铁钉的万全之法,这等小事,是无需我来过问的,是吗?鸿儒。”

    沙鸿儒自始至终神色平静,闻言脸上露出淡淡微笑,道。

    “申掌司,不得不说,这根铁钉,论实力的确已出乎鸿儒意料,甚至让鸿儒都升起惺惺相惜之感。

    不过若论治世之才,管理之能,此人却就差了太多。

    若在战场上,此人可当得一位冲锋陷阵的猛将,却当不得谋士,更难当统领全军、运筹帷幄的元帅。”

    “哦?”申应高笑道,“看鸿儒你的意思是,他当不得云影城的领头羊?看来你已有拔钉良策了?”

    “良策算不上,不过是一点整治此人的小手段罢了。”

    沙鸿儒平淡摇头,道,“申掌司不是即将就要举办一场盛宴?

    届时便可邀请他一起赴宴,只需申掌司稍稍配合,鸿儒便可借题发挥,挫他威信,定他罪名。

    若这还是不足以胁迫朝廷撤他的官职,却也至少已埋下了导火线,只待公冶征泰一来,便是他下位丧命之时。”

    “要我配合事小,鸿儒你既有把握,那是最好。”

    申应高微微颔首,放下心来。

    此前,他可是听闻,这被寄予厚望的沙鸿儒,初去云影城镇邪司上任,便在那楚歌手中吃了个小亏。

    姚泰伯看似是在这个节骨眼自主询问,实则其实也是代表他的意思。

    这时,一旁姚泰伯哈哈笑着恭维道。

    “原来沙副掌司早有妙计,不愧是深得王上器重的沙家天骄,来来来,泰伯敬沙副掌司一杯!”

    沙鸿儒谦逊含笑端起酒杯,心中却很清楚,这姚泰伯,不过是申应高的一条狗。

    他给出的回答,看的也不是这条狗的面子,而是看狗主人的脸面。

    这时,申应高挥挥手。

    远处立即有十八位女妓轻举玉步,婀娜多姿地来到众人身前。

    皆衣着颇为暴露,圆领窄袖直裾的绣蝶袍,头梳低螺髻,披巾纱丝,媚眼频送,开始奏乐。

    楚家府邸的密室暗间内。

    楚歌目光平静负手伫立,凝望对面身上已浮现难以遮掩的馊味儿的独孤明心,淡淡道。

    “想清楚没有?臣服于我,告诉我有关天命宗的具体情况。或者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已经让你苟活了一整个月。”

    他话音才落,却见对面独孤明心突然颤颤巍巍起身,已消瘦了一圈的身躯倏然在楚歌意外的眼神中跪俯在地,拜道。

    “奴家参见殿下!奴家愿意臣服!追随殿下!”

    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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