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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消一刻,郎中便给出了诊断:“夫人,您家姑娘这哑症离奇的很,竟是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杜氏心有疑惑:“何意?”

    温锦华看着在云屏外私语的两人,费劲的抻着颈子去听,却也没听出什么来。

    杜氏送走了郎中,又回了内室,温锦华乖巧的坐在罗汉榻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这说来就来的演技,是她在侯府这么多年磨炼出来的,否则又岂能将侯府这些人精哄了这么多年。

    杜氏叹了口气,坐下扶额道:“锦儿啊,你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温锦华笑着握住杜氏的手,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凭着母女俩这些年的相处,她不必写在小本上,杜氏也明白她的意思。

    回府的马车上,温锦华撑着脑袋满脸惆怅,这老太太上山礼佛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下次回侯府是什么时候,看来捷径并不好走,还是得从许家两兄弟身上下手。

    许砚一路无话,直至回了国公府,前脚进了暖阁,后脚便咳喘不止。

    温锦华忙不迭将人扶住,满眼的担忧,许砚抬手道:“无碍,只是有些体力不支。”

    若不是许砚说到这,温锦华才意识到,或许是许砚今日打扮的精神,让她险些忘记了眼前人是个病秧子。

    温锦华在本子上写下‘对不住’三个字,自是满脸的愧疚,许砚笑着轻抚她的鬓角,似是在给她宽心道:“不碍事,我这是老毛病了,即便不陪你回门,但凡动弹一两下,兴许都要晕倒的。”

    她当然知道许砚是在给她宽心,低头在纸上写道:“尝尝我做的茶汤吧,很不错的。”

    许砚勾唇反问道:“有多不错,喝了可以百病全消?”

    温锦华笑着摇头,又写下道:“若真是如此灵药,我早就富甲一方了。”

    许墨自五月初旬便不常回家,许砚只说是为了戾王一案,温锦华再问,许砚便借着身子不适不多说了。

    “当年吴王残暴,残害了不少官员和皇嗣。”院中,氏非抱着剑神情严肃。

    温锦华欣赏氏非的言简意赅,但也不用这么惜字如金啊喂!

    幸而有墨之在,只见墨之将剑挂在腰上,往石凳上那么一坐,便滔滔不绝道:“说起这戾王,也正是因为他残暴不仁,残害皇嗣,才导致圣上的手足兄弟死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桓王,而当初戾王造反被平,是因他麾下有人叛变,向陛下提交了一份名册,那名册里都是参与追随他造反的贵胄官员,宗室皇亲,后来那些人大多都被下狱诛尽,可虽说天网恢恢,也总有漏网之鱼,这名册上的人是杀完了,可戾王当初凭空集结三万兵力,若不是有手握兵权的人在后方协助,他岂有那个本事聚集那么多士兵为他所用?”

    温锦华举起小本本发问:“可是,若是动用了士兵,应当是可查的啊。”

    墨之笑着打了个响指:“没错,虽然那些士兵穿戴的甲胄并非我朝军中所有,但这么大一批军队被调出,军方不可能不做任何记录,陛下顺着查很快便查到了辅国将军徐庶云身上,只是当初苦于没有铁证证明那三军调令是徐庶云亲自发出,因此只杀了一个传令官了事,自光武17年起,锦衣卫就一直奉旨暗中查此案,近日来终于有了关键性证据,那日才会前往将军府抄家,二公子这几日大概都在诏狱审徐庶云吧。”

    温锦华顿时心下清明,回想起当初辰妃案中牵扯到的三位皇子,其中五皇子懿王的生母,便是徐庶云的亲妹妹。

    看来,这次是必须进一次徐府了。

    马车上,墨之紧张兮兮的问道:“世子妃,咱们真要潜入徐府啊?”

    温锦华无语,写下一行字给墨之看:“徐府守备森严,苍蝇都飞不进去。”

    墨之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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