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口不去了。“杨不弃垂下眼眸,用两根指头将小粉花捏起来。后者似乎

    有些闹制脾气,两片小中子在空中挥来挥去。

    我知道你相信我,你不认为我是怪物。上官校长他们也将我视作同伴。我自己也已经想开,从某

    种角度来说,我依旧算是人类。但毕竞一一毕竞我都这样了。”

    杨不弃将小粉花轻轻放到徐徒然的肩膀上,顺手将她垂下的头发往后拨了一下:“就这样在外面乱

    跑,吓到别人怎么办?”

    如果可以,他也很想跟在徐徒然身边。但总不能天天让徐徒然用手推车推着他走。

    徐徒然.'

    行吧。”她微微抿唇,“我会来看你的。带着最漂亮的花盆。”

    我相信你。"杨不弃点头,胸口莫名一阵发烫,“花盆就不用了。我打算试试看,能不能让自己改

    水培. .

    “…顺。”

    话未说完,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咳嗽。

    两人一花齐齐转头,只见苏麦正坐在旁边,无辜摊手:“不好意思,我还在呢。”

    .不好意思,还真没注意。

    徐徒然无所谓地松开抓着杨不弃胳膊的手,伸出手指逗了逗肩上的小粉花,忽然想起一事,转向

    苏麦:

    “对了,问你个.. "

    “董了。“苏麦生无可恋地站起身来,“我这就走。”

    “不是一问关于你的事!"徐徒然连忙道,“苏穗几!你认识苏穗儿吗!”

    …….…苏麦脚步蓦地一顿。

    “她是我妹妹。”他愣了下,转过身来,“你见过她?”

    她现在供职于仁心院。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杨不弃接口道,“她俩曾在一个域中见过。”

    “真的?"苏麦眼睛亮了起来,“她现在怎么样?过得还好吗?”

    徐徒然回忆起与苏穗几之间不多的交往,尽可能地描述了一下。苏麦微微瞪大眼,脸上缓缓浮现

    出笑容:“可以可以。过得还行就好。她这人,总有点让人不放C心 ....'

    他蓦地抬起脸:“她现在还有在写东西吗?我记得我进来那会几儿,她就成天在搞什么网络文学,好

    像还挺受欢迎的。”

    这话徐徒然却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倒是旁边的杨不弃,不知回忆起了什么,露出了一言难尽的

    表情。

    ·.恩。他顿了几秒,一字一顿地开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大文豪。”

    我就知道。”苏麦露出了淳朴的笑意,“她文笔一直很好,说网上粉丝很多的。从小作文就经常拿

    头奖.

    杨不弃一本正经地应着,明智地没有说更多。

    另一边,徐徒然则想起什么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一正是先前从虫族博物馆里挑

    拉出的那张。

    现在完全可以确定,苏麦就是留下这张纸的人。徐徒然也终于有精力,关心起那些之前略过的问

    题。

    (树冠是树根。光是土壤。

    【我们已沉没。我们在水底。】

    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香樟树的上方有红光流动。而且杨不弃曾经说过,这里的生命力是从上往下流淌的。"徐徒然若有

    所思,“红光又是由木头人身上流下的血化成...”

    所以前面两句,她依稀能猜出个大概。大约就是香樟树会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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